“大哥,你替我們守好這棵大榕樹,就是幫了大忙?!?
張侗麻溜吃完一半的兔肉。
他感覺肚子已經(jīng)填飽了,于是拍了拍手站起來,笑呵呵看著張建國。
張建國看著張侗的笑容,瞬間明白弟弟的意思,跟著笑了起來。
“老四,晚上要小心一些?!?
“放心吧,大哥?!?
張侗臨走前,想到大哥手無寸鐵,于是趁大哥不注意,從儲物空間里掏出了一把開山刀。
這把開山刀是上次和楊六福上山時,楊六福發(fā)給他們每人的。
盡管這把開山刀十分鋒利,但張侗用尼泊爾刀用順手了,所以一直放在儲物空間里沒有用。
現(xiàn)在正好交給大哥用來防身。
“大哥,有空我?guī)憔毦毷?,玩刀也是個手藝活?!?
張侗挽了個刀花,將開山刀遞給了張建國。
張建國接過開山刀,愣愣地問道:“老四啊,你這些本事都是哪里學(xué)來的?”
“嗐,可能是天賦吧,從小我就調(diào)皮,手里那根棍子都能舞得有模有樣?!?
張侗打了個哈哈,告別張建國,朝著村子走去。
張建國看著弟弟離開的背影,將開山刀握在手中揮舞了幾下,怎么都覺得不如張侗舞得輕巧靈活。
看樣子還真是天賦啊。
張建國釋懷一笑,坐下來繼續(xù)啃著剩下半只野兔。
樹林里,清風(fēng)徐徐。
只是夕陽遲暮,讓整個林子里蕭瑟了許多。
張侗按照和劉萬全的約定,來到了村子的外圍,先觀察了一些村子里楊三娃那幫人的活動情況。
看了一圈,滿是殘垣斷壁的村子里,幾乎沒有人煙活動的跡象。
看樣子楊三娃那幫人,今天白天都龜縮在那棟吊腳樓里。
夕陽漸漸西沉。
張侗站在村外的一棵樹后,開始等待著。
過了一會兒。
遠(yuǎn)處,一段土墻壁的后面,跳出了一個人影,貓著腰,鬼鬼祟祟朝著張侗這邊的方向走來。
張侗偷偷一看,是劉萬全。
只是劉萬全并不確定張侗的位置,走過來時偏離了方向,與張侗錯開了十多米。
張侗趕緊從樹后露出腦袋,招呼劉萬全。
劉萬全見狀,立馬跑了過來。
“劉大哥,情況怎么樣?”
見面后,張侗開始詢問楊三娃這幫人的動向。
劉萬全搖頭道:“我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楊三娃他們已經(jīng)從山谷回到了吊腳樓,除了偶爾有人出來撒尿抽煙以外,他們基本一直待在吊腳樓內(nèi)?!?
這情況和張侗猜測的一樣。
張侗關(guān)心的是這幫人早上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山谷,尤其那個叫馬哥的,居然和張侗他們撞見了。
劉萬全表示他也不清楚,只知道今天早上的那幾個人,除了那個馬哥以外,其他人全部都死了。
尸體就仍在山谷上,有被猴子咬死的,也有被張侗他們開槍打死的。
“那個叫馬哥的,是被人抬回來的,渾身血淋淋的,我老遠(yuǎn)就看見了,跟個血葫蘆一樣?!?
劉萬全說到這里,基本把自己知道的都轉(zhuǎn)達(dá)給了張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