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哥,別浪費子彈了!”
張侗大喊一聲,提醒道:“快過河,那頭野豬用槍打不死,過了河它就拿我們沒辦法了!”
連契科夫的雷明頓都打不穿野豬的護甲。
饒是762的子彈,能擦破野豬的皮,也無法對野豬造成致命傷害。
所以張侗看得很透。
劉萬全經過張侗提醒后,只能不甘心地放下槍口,深深看了眼水中撲騰的野豬后,轉身繼續(xù)往第四跟石墩跳去。
就這樣,三人依次跳過一根根石墩,往河對岸移動。
而那頭巨型野豬,縱然體型巨大,也被湍急的河水阻隔,不得再前進一步,只能氣得仰天咆哮。
洶涌的河水,沖刷在這頭龐然大物身上,湍急的水流,沖刷著它身上的泥甲。
等張侗一行人跳到河對岸時,這頭畜生這才不甘的調頭離開。
這便是刀槍不入的掛甲野豬。
看著那頭野豬走回河岸,消失在林子中的背影,張侗仍感到心有余悸。
“你們沒事吧?”
“沒事……”
劉萬全和契科夫紛紛搖頭。
“那我們繼續(xù)走?!?
張侗看向前方,只見仍有茂密的林子,如同厚重的綠色帳幕,阻擋了他們的前進路線。
就連那棵達到六、七十米高的大樹,也被茂密的林子遮蔽。
三人走到林子邊緣,為了預防接下來還會遭遇不測,幾人停下來檢查裝備。
劉萬全數了自己的剩下的子彈,臉色很不好。
他告訴張侗和契科夫,自己的56半只剩下七發(fā)子彈了。
契科夫更是垂頭喪氣看向兩人,剛剛在岸邊,他不僅打空了雷明頓的霰彈,還把雷明頓丟出去了。
“契科夫先生,你只帶了一把槍出國嗎?”
“不,我還有一把槍,只不過這次上山只帶了一把,接下來我?guī)筒簧鲜裁疵α?,同志們?!?
聽到契科夫這么說,張侗只能聳聳肩。
一時間,三人都沒有說話。
剛剛的戰(zhàn)斗,雖然說不上驚險,但也算得上刺激。
尤其是跳過這些石墩,花費了三人不少力氣。
由于接下來不知道林子里還有什么危險,所以三人決定先休息一會兒,回復有些力氣。
短暫休息的功夫,張侗看向河邊那些石墩,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兒,他抬頭看向劉萬全和契科夫,問兩人有沒有發(fā)現(xiàn),那些石墩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契科夫心情不佳,甕聲甕氣說道:“最奇怪的就是,這里居然會有一座橋,也不知道是誰,居然在這種深山老林里修了一座橋?!?
張侗挺認同這話的。
他猜測這座橋,多半也是南北朝時期,跟那座將軍墓有關的產物。
只不過不知什么時候倒塌了。
“這橋好像是被人為破壞的?!?
同樣盯著石墩的劉萬全,忽然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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