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塊!買工作!這倆消息,比打人斷手還勁爆!
周翠蘭的臉瞬間憋成了紫茄子,她尖著嗓子嚷:“你放屁!你血口噴人!我啥時候說過這話!”
“我噴沒噴糞,你自個兒心里有數(shù)?!?
許向前冷冷地剜了她一眼,目光轉(zhuǎn)向地上的張建軍,嘴角勾起一絲冰碴子似的冷笑。
“五百塊我當(dāng)然沒掏。然后,我這位好表哥,就急眼了?!?
他聲音猛地拔高,帶著股子穿透力。
“他當(dāng)著我的面兒,想對我媳婦動手動腳,各位爺們兒,你們給評評理,換做你們,,你們是干瞅著,還是動手?”
這番話,砸在地上都帶響兒!
瞬間,整個場子里的風(fēng)向徹底掉了個個兒。
在場的爺們兒都下意識地攥緊了拳頭,老娘們兒看向張建軍的眼神也充滿了鄙夷。
調(diào)戲婦女?擱哪個年月都是讓人戳脊梁骨的缺德事兒!
“敢情是這么回事??!那這小子挨揍也是活該!”
“對!是個帶把兒的都忍不了這口窩囊氣!”
“我說呢,平白無故下這么重的手,根兒在這兒呢!”
周翠蘭徹底慌了神,她萬沒想到許向前不僅不怵,反而三兩語就把局面扳了回來。
她想再狡辯,發(fā)現(xiàn)周圍人的眼神已經(jīng)從同情變成了鄙視和懷疑。
許向前瞅著她那張煞白的臉,沒有半分心軟,扔下了最后一根壓垮駱駝的稻草。
“我打了人,我認。但是,他調(diào)戲我媳婦在先,耍橫沒耍成,現(xiàn)在又躺地上裝死,伙同他媽訛我一千塊錢!這事兒,誰是誰非,光憑咱嘴說,說不清楚?!?
他頓了一下,目光刀子似的釘在周翠蘭臉上。
“這么著吧,大姨,咱也別擱這兒讓街坊鄰居看笑話了。咱現(xiàn)在就去派出所!讓公安同志來斷斷這個理兒!”
去派出所!
這仨字兒像三根大棒子,狠狠掄在周翠蘭和還在“挺尸”的張建軍腦瓜頂上。
裝死的張建軍,眼皮不受控制地猛跳了幾下。
周翠蘭更是嚇得魂兒都沒了,她那點彎彎繞,在街坊跟前撒潑打滾還行,真要去了派出所,讓公安一審,啥都得露餡!
尤其是兒子調(diào)戲人家媳婦這事,這可是流氓罪!是要吃牢飯的!
許向前把他們的驚恐盡收眼底,他扭過頭,對著圍觀的眾人朗聲道。
“各位老街坊,今兒這事,你們都瞅見了。我許向前要是說了半句瞎話,天打雷劈,該咋判咋判!”
“我現(xiàn)在就去派出所報案,告他張建軍當(dāng)眾耍流氓,等會兒公安同志來問話,你們能幫忙做個見證,把你們今兒個看見的、聽見的,原原本本說道說道!”
說完,他對著眾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這一套下來,行云流水,有理有據(jù),有情有義,直接把周翠蘭母子逼到了死胡同。
主動要去派出所?這是心里有鬼的人敢干的?
求著所有鄰居作證?這是扯謊的人有的底氣?
周翠蘭的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崩不出來,眼神慌亂地四處亂瞟,哪還有剛才半分囂張勁兒。
地上的張建軍也裝不下去了,他要是再“挺”下去,怕是真的要被許向前直接“送”進局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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