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參???”
林溯舟看著牛老頭手中的血色人參,雙眸瞪大:“而且根莖這么粗,怕是有幾十年了吧?”
“呵呵,那當(dāng)然,這可是我年輕時候在一險地得來的。”
牛老頭眼中露出幾分得意,接著將這株血參放在了龍?zhí)旌5男呐K處。
過了幾秒后,又操控血參慢慢往肚臍眼方向移動。
過了片刻,一滴血珠從龍?zhí)旌6悄氀凵戏饺缣幟傲顺鰜怼?
看到此番情景,林溯舟屏息凝神。
而牛老頭卻絲毫不慌,眼睛牢牢地盯著那冒出血珠的地方,又將那株人參放在了血珠的上方。
又有幾滴血珠從皮膚下冒出后,一只米粒大小的血色小蟲鉆了出來。
張開翅膀便撲向這株年份很長的血參。
林溯舟此時才得以看到這只小蟲子的全貌。
翅膀有點像瓢蟲,不過前方有著很鋒利的口器,跟螞蟻差不多。
渾然一個兩不像。
“嘖嘖,看這蠱蟲的樣子,只能是苗疆的手筆了?!?
牛老頭眼疾手快地用大拇指和食指一把捏住,放在眼前打量著,接著又對躺在石板上的龍?zhí)旌柕溃骸靶』镒?,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人了????
“得罪人?”
龍?zhí)旌B牭竭@話,仔細(xì)在腦袋里思索著,最后還是擺了擺頭道:“沒有吧,牛大爺你是曉得我的,我就一個孤兒院出來的孩子,哪有什么……嗯!?”
說到最后,龍?zhí)旌K坪跸氲搅耸裁?,雙眼先是驚訝,然后便是被憤怒所填滿。
“想到啥子了?”
牛大爺疑惑道。
“盡管說出來,有老師我給你撐腰!”
林溯舟拍了拍胸口道。
“嗯,林老師,牛大爺你們是有所不知啊,事情得從去年我讀高三的時候說起,那時候我隔壁班有個叫做呂俊豪的富二代,他經(jīng)常欺負(fù)莫苦生。
直到那天下午,他欺負(fù)的時候,我出手了,還把他打傷了……”
龍?zhí)旌⑹龅臅r候,思緒也再次被拉回到了那個下午。
“而且那呂俊豪不僅自己家里有錢,咱們學(xué)校的副校長還是他親戚……”
林溯舟聽到這話,頓時感覺到了問題的嚴(yán)重性。
要是那呂俊豪想害死呂俊豪,那么他的動機僅僅是初中被龍?zhí)旌4騻藛幔?
而且為什么那天下午林溯舟打傷呂俊豪,下午那個小鎮(zhèn)就遭遇兇獸夜襲呢?
一瞬間,林溯舟的腦子里便冒出了好多猜想。
不對,怎么忽然感覺自己成福爾摩斯的感jio?
此時他看向了牛老頭,后者也是一副眉頭微皺的模樣。
“啪嗒?!?
牛老頭此時點上了一根藍(lán)黃,看著左手上的蠱蟲,微皺眉頭道:“這只蠱蟲是八品,估計是那個蠱師的血靈蠱蟲,那咱們就來招引蛇出洞?!?
林溯舟聽后,眉毛一挑。
難道是牛老頭要出山了嗎?
三人一起從鐵匠鋪出來后,林溯舟和龍?zhí)旌1泸T上小電驢回到了學(xué)校。
在抵達(dá)教學(xué)樓樓下室。
那二樓的八班教師門口,衣著名牌,雙眼狹長的青年見到林溯舟師生倆,眉頭緊鎖。
接著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待電話接通,便質(zhì)問道:“你的蠱蟲怎么回事?為什么沒有殺死他?。俊?
電話那頭的聲音也是顯得煩躁:“我的蠱蟲現(xiàn)在告知我他的處境也不好!已經(jīng)落到別人的手中了!”
青年聽到這話,吸了一口氣冷靜后,聲音變得低沉:“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都得把龍?zhí)旌W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