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外婆這幾天輪流在醫(yī)院照顧她,他們年事已高,禁不起這樣煎熬折騰,晚上的時候她都是讓他們回家休息的。
    所以沈妙青晚上都是一個人在醫(yī)院。
    一旁,江耀一看是沈妙青,忍不住微微皺了下眉頭,停在了她們兩人附近,沒有再上前。
    許長夏又朝沈妙青看了眼,不忍道:“那我們一塊兒上樓,你晚上休息的時候要注意些,要不然把房門反鎖住?!?
    許芳菲那兒還需要許長夏,許長夏也管不了那么多的閑事兒了。
    她將沈妙青送到了呼吸科住院處,便轉(zhuǎn)身打算離開。
    “許小姐,今天真的謝謝你了?!崩洳欢〉?,沈妙青朝她道了句謝。
    說完,便轉(zhuǎn)身一個人往病房走去。
    許長夏朝她孤單的背影看了兩眼,若有所思地轉(zhuǎn)身朝不遠處默默跟著的江耀走了過去。
    江耀其實已經(jīng)猜出剛才對沈妙青動手的人是誰,裴鶴年會打女人。
    想起沈妙青當初對陳硯川的背叛,江耀并不覺得她可憐。
    “你不用管她了,無論裴鶴年對她做了什么,都是她咎由自取。”他朝許長夏低聲道。
    如果沈妙青沒有做出那種事,或許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陳硯川的妻子。
    安定的生活她不要,偏偏選擇了這條路。
    “你確定那個動手的是裴鶴年?”許長夏愣了下,小聲問道。
    “看身量是他沒錯,動了手就跑的窩囊廢,也是他能做得出的?!苯氐?。
    許長夏沒作聲了。
    那她就真弄不懂沈妙青了。
    既然想跟陳硯川和好,為什么又和裴鶴年糾纏不清呢?
    然而這到底是陳硯川和沈妙青的事情,旁人也不好插手。
    兩人一塊兒回到許芳菲病房時,江雷霆已經(jīng)在病房了,正和許芳菲說著話。
    見小兩口一塊兒回來了,江雷霆隨即起身,朝江耀道:“阿耀啊,你跟我出來一趟。”
    江耀正好也有話要跟江雷霆說,跟他一塊兒走了出去。
    “你今晚留在醫(yī)院?”江雷霆不等他站定,便壓低聲音問道。
    “是啊,夏夏和媽在醫(yī)院,我自然是不放心的?!苯S即應(yīng)道。
    許長夏的病房就在隔壁,跟許芳菲隔著一道墻。
    更何況,霍遠征人還沒還沒抓到,即便醫(yī)院這兒留了人,外面還有公安局的在蹲守霍遠征,病房也是不夠安全的。
    從今天起,他絕不能讓許長夏離開自己的視線范圍。
    “那你可不能跟夏夏睡一張床!”江雷霆隨即神情嚴肅地壓低聲回道:“我白天就想教訓你了,你說你多大的人了?怎么能連同房這事兒都不知輕重呢?”
    “……”江耀張了張嘴,卻什么都說不出。
    這事兒,也沒法解釋。
    “你晚上睡邊上沙發(fā)?。〔辉试S和夏夏在一張床上!”江雷霆再一次警告道:“我會讓何嫂時不時地去檢查你們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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