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藥就算沒有加入毒藥,對老夫人來說也百害無一利,對肝腎不可逆的損傷,在a國已經開始納入禁藥行列,她從一開始送這個藥來給老夫人救命,無非是飲鴆止渴?!?
蘇巧兒不是親口承認在黑市買了藥嗎。
蘇巧兒想要污蔑顧硯舟是換了藥去檢測,來污蔑顧硯舟。
那么陸夏枝就直接表明這個藥本身就有問題,不就行了。
有記者懷疑問道:“陸同志,你說的是真的?該不會信口開河吧?!?
陸夏枝語氣平淡卻有著嚴肅的威儀:“可以和a國大使館聯系,查一查便知道了,難道還要我教你們?”
顧家人顫抖的聲音壓抑著一股火焰。
“我們顧家真是瞎了眼,收養(yǎng)了你這么個玩意。”
“我以為你在醫(yī)院謀害老夫人是一時鬼迷心竅,沒想到你從一開始就心懷不軌?!?
“我們家和你有什么仇,你要這么針對我們!”
蘇巧兒眉心擰起。
這瓶藥的確有問題,但只在a國被違禁,消息封鎖,陸夏枝是怎么知道的?
“什么違禁藥,干爹干媽你們知道嗎?連顧家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可能清楚。”
“我一門心思為了老夫人的病情,你們?yōu)槭裁床幌嘈盼??!?
蘇巧兒準備蹲在顧硯舟面前,讓自己說的話更加有信服力。
“顧大哥,我真不知道這藥有問題的?!?
顧硯舟一個后退閃開了蘇巧兒的撲壓,卻還是因為動作牽扯到傷口咬緊牙關。
蘇巧兒沒有抓到顧硯舟的傷口,惱色一閃而過,滑跪在了地上。
顧硯舟的輪椅往后退,和蘇巧兒拉開距離。
蘇巧兒膝蓋著地地朝著顧硯舟挪動。
“對不起,我太著急了,我不是故意的。”
劇痛之下顧硯舟仿佛心臟被人攥著,呼吸不上來。
并且隨著蘇巧兒的逼近,痛感更加劇烈。
“滾開……滾開!”
陸夏枝察覺不對勁。
顧硯舟的腿哪怕是被蘇巧兒按壓到,他已經及時躲開。
不至于痛得大汗淋漓似要昏厥一般。
蘇巧兒一直在貼近顧硯舟的膝蓋,衣服口袋中露出了鼓包的痕跡。
陸夏枝沖過去,一把踹開了蘇巧兒,怒吼:“你身上藏著什么東西!”
蘇巧兒倒在地上,一塊像石頭般的東西掉下來,陸夏枝黑了臉。
強磁!
該死,顧硯舟腿上的子彈碎片還殘留在神經傷口處沒辦法清理。
蘇巧兒用強磁靠近,子彈的鋼彈碎片無疑在切割著他神經和血肉,痛不欲生。
陸夏枝大喊:“快報警,她打算毀了顧硯舟的腿?!?
顧國梁沉下臉說道:“之前你醫(yī)院謀害老夫人被我們當場抓到放了你,沒想到你變本加厲不知悔改,這次說什么不會原諒你,報警!”
蘇巧兒從地上爬起來,憤懣不已地囔囔。
“我哥為了救顧硯舟犧牲了,你們顧家對不起我,你報警就是恩將仇報!”
顧硯舟聲音虛弱地從牙關往外擠:“你聽誰說蘇秦是為了救我才犧牲的?”
蘇巧兒哼了一聲,態(tài)度強硬了起來,兇神惡煞的眼神中全是嘲諷的冷意。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拼命瞞著我,以為我就不知道?”
“什么見我孤女可憐,收養(yǎng)我做干女兒,好像天大的恩賜!”
“明明是你們欠我的,你們就應該補償我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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