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她哥會不會假死,然后讓蘇巧兒接近顧家,把顧家吃絕?”
顧硯舟手里的湯勺放了下來,眼神凝聚起了冷冽的寒冰。
他以為陸夏枝會說什么,沒想到是污蔑蘇巧兒?連帶著還要抹黑蘇秦!
“陸夏枝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蘇秦是在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犧-->>牲,胡說八道也應該有底線。”
陸夏枝知道顧硯舟生氣的原因,烈士之名不容玷污。
陸夏枝也是故意這么說,兵行險著。
顧硯舟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的語氣,并沒有撫平陸夏枝的眉心。
蘇秦確定死亡的話,那么蘇巧兒那通電話里的‘哥’喊的是誰?
見陸夏枝出神,思緒不知道飄到什么地方。
顧硯舟深吸口氣,說道:“你把剛剛的話收回,我就當做沒有聽說過的?!?
陸夏枝輕松無所謂的說道:“好啊,我收回。”
顧硯舟怒了:“陸夏枝你態(tài)度怎么這么敷衍?你隨口污蔑人難道不覺得有錯嗎?!?
陸夏枝很想問那么顧硯舟懷疑她呢?就沒有錯。
這一次陸夏枝真的傷到了。
顧硯舟對她有所懷疑,她并沒有怎么生氣,因為她覺得顧硯舟身份特殊性保持的警惕。
但為什么到了蘇巧兒這兒就不適用了。
種種委屈涌上了心頭。
難道就因為她流落在外,她在鄉(xiāng)野長大,她就應該被人瞧不起,被人懷疑,被人看不上?
一個聲音打斷了顧硯舟和陸夏枝的對話。
“不好意思,我來的似乎不是時候?!?
戲謔的聲音玩味帶著玩世不恭的態(tài)度。
陸夏枝扭頭就看到謝清躍那張靠在門邊的怪笑。
顧硯舟咳嗽一聲,說道:“你進來吧?!?
謝清躍的身后跟著顧硯舟的副手陳默。
陳默一臉的不高興,敢怒不敢的隱忍。
陸夏枝有種不好的預感。
謝清躍坐在了病床旁,陳默身為副手站在一側。
顧硯舟還沒察覺到問題嚴重性:“你來有什么事。”
謝清躍無奈說道:“主要是陳副手有件事情一拖再拖,實在沒辦法只能由我出面和顧團長交接下?!?
顧硯舟眉頭凝起:“交接?”
陸夏枝知道謝清躍是來做什么的了。
原書中顧硯舟執(zhí)行任務腿部中彈,謝清躍取代了他的職務的時候,和他進行了工作交接,更有要求他主動退居幕后的逼迫之意,顧硯舟也因此埋下了黑化的種子。
陳默咬牙說道:“謝團長,顧團長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有什么事情等出院再說,不必這么急于一時吧。”
謝清躍呵斥道:“你可以等,白虎特種兵的新兵訓練可以等嗎,顧團長一日不好,工作都不要做了?”
顧硯舟沉下聲音:“陳默是我的人,他有什么不對,我會教育,不牢你費心,你說的交接是什么事,直說吧?!?
謝清躍一句話打了陳默的臉,更是打了顧硯舟的臉面。
“那陳默就好好的待在顧團長身邊吧,等顧團長什么時候官復原職,什么時候再回來吧?!?
顧硯舟眉頭蹙起剛要說什么,謝清躍打斷了。
“這是組織上的安排,我也是按規(guī)章制度辦事,希望顧團長理解?!?
“組織已經(jīng)下達任命,在你腿傷未好期間,由我擔任白虎特種兵代團長一職?!?
“當然,等你的腿傷好了,團長的位置依舊是你的?!?
謝清躍說完之后眼神瞥了下他的腿傷,不可說的話全寫在表情中,前提是顧硯舟的腿能好。
輕輕的視線卻像是萬斤重量壓在上面,痛得顧硯舟面色蒼白。
他看得出來謝清躍的眼神有同情、可憐和不屑。
就好像再說‘你的腿永遠都好不了,一輩子就是個殘廢’。
謝清躍離開的時候看了陸夏枝一眼,嘴角勾起一絲得意的笑。
陳默氣不過怒道:“團長,你看看他那副小人得志的表情?!?
“不就是一個代理團長,真把自己當團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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