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夏枝離開醫(yī)院之后回了陸家。
對于海城大學(xué)發(fā)生的事情陸家早就傳開了。
陸夏枝回來的時候,陸振山和陸星爾發(fā)生了爭吵。
正好聽到陸振山嚴(yán)肅冷冽的呵斥聲。
“你少說幾句吧,阿枝能力大到可以引來恐怖分子?”
“這次活動你是負(fù)責(zé)人之一,還好沒有鬧出人命,不然你辦公室主任也別做了?!?
陸星爾語氣惡劣:“還不是她不遵守規(guī)矩,自作主張跑去后山!”
“真不知道陸夏枝給爸媽灌了什么迷魂湯?!?
“顧硯舟的腿不容樂觀,就連這次活動的主辦方,全部都要接受調(diào)查,我都被她給牽連了?!?
“她害了這么多人,你們怎么還在護著她?”
陸夏枝推開門走了進去,提高音量,打斷了陸星爾的高談闊論。
“我灌的迷魂湯,是你腦子進的水。”
陸星爾語氣很平,卻似有若無地帶著不痛快。
“難道我有說錯嗎!你什么時候能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陸夏枝提出一種可能:“說我為什么要去后山,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我手里的逃生路線有問題?”
陸時薇呼吸一頓,手指不受控制地絞在一塊,忐忑在眉尾述說不安。
陸星爾沒有看到陸時薇的不自然,只覺得陸夏枝找借口。
“犯錯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你自己說說自從你來到陸家之后發(fā)生了多少事情。”
“我看你和陸家八字不合,掃把星一個?!?
“當(dāng)初你被人販子拐走真是活該?!?
陸星爾越說越過分,池心聽不下去了,黑著臉。
“老二你自己聽聽你在說什么!”
池心沒想到陸星爾對拐走,在鄉(xiāng)下受苦十多年的陸夏枝,是這種想法。
簡直就是滿滿的惡意。
之前只覺得三兄弟對陸夏枝的出現(xiàn)不習(xí)慣,才會這么針對阿枝。
現(xiàn)在怎么覺得他們的惡意過分得有些古怪。
這個時候,叩幾聲敲門聲響起。
陸振山意外這個點,還有誰來呢。
陸夏枝進來的時候沒有關(guān)門,扭頭就可以看到站在門邊的陳默。
陸星爾語氣欠欠:“看看顧家都讓人來放話了,陸夏枝惹了多大的麻煩?!?
陳默走到了陸振山面前,敬了個軍禮后一板一眼地開口。
“顧團長生怕有人為難陸夏枝,讓我過來轉(zhuǎn)告,這次演習(xí)失敗,讓陸同志陷入危險之中,是白虎特種兵的失誤,是校方的過錯,不是受害者陸同志的錯誤?!?
陸星爾的臉上表情不自然。
什么生怕有人為難……說的不就是他嗎。
陸振山和池心愣住幾秒,回神后兩個人默契地一同看向陸夏枝。
顧硯舟特地讓副手陳默來說這么幾句話,顯然是有意維護,生怕她受了委屈。
可顧硯舟不是和陸夏枝鬧翻了嗎?
在顧老夫人壽宴上,兩個人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態(tài)度,怎么現(xiàn)在……
陸振山和池心沒搞懂發(fā)生了什么,一臉求知欲地看著陸夏枝。
陸夏枝更不懂了,顧硯舟不是懷疑她有問題嗎?
現(xiàn)在又安排陳默特地到陸家替她說話,為她著想。
陸夏枝反應(yīng)過來,呵,為了讓她放松警惕還真是煞費苦心。
陸夏枝疏遠禮貌地說道:“讓顧同志費心了,對于我出現(xiàn)在青冷山的事情,雖然清者自清,也堵不住悠悠眾口的懷疑,我會證明自己沒問題的?!?
陸星爾哼了聲,她還證明自己?
大話說習(xí)慣,草稿也不用打。
陸夏枝說自己能證明一切,陸時薇心里有些在意。
-->>總覺得不會這么簡單。
證據(jù)……
陸時薇能想到的就是把陸夏枝引到青冷山的那幅逃生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