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大院都要給陸夏枝害慘了,陸師長得給我們一個說法?!?
“什么時候把陸夏枝給趕出我們軍屬大院!”
“軍屬大院不允許有這樣一個女人破壞形象。”
陸夏枝眸光瑩亮,終于來了。
準考證不見,洗清了盜竊之名,只是前菜。
現(xiàn)在來的才是主宴。
家里的人聽到外面吵吵嚷嚷的動靜,走出去之后看到不少左鄰右舍圍在他們家門口。
陸振山眉頭緊鎖,氣勢凜然。
“你們干什么,跑到我這兒來鬧事了!”
鄭潔找了個借口說道:“什么鬧事,我們是來送信的。”
在軍屬大院鬧事,罪名可不小,還好鄭潔有備而來。
陸振山想要追究的態(tài)度,刨根問底:“什么信?!?
“是我的信?!标懴闹ψ吡顺鰜?。
鄭潔一臉嫌棄,想要把手里的臟東西給扔掉,硬著頭皮地捏著邊角。
“是你的信??!哪個野男人給你的情書呢,臟死了。”
陸夏枝平靜地說道:“是招生辦寄來的高考準考證?!?
鄭潔當然知道是什么,不過是等陸夏枝說出口之后,再明晃晃地諷刺她。
“高考?就你這樣心思都放在著急勾引男人身上,還有心思高考?!?
鄭潔捏著信封的兩角,前后張開力道,眼神中透出輕蔑的。
“我看著準考證也沒什么用,撕了才好讓某些人不要做白日夢。”
“陸師長狠不下心,不如我來幫你吧?!?
陸夏枝鼻尖溢出一聲哼:“有本事你就撕?!?
鄭潔愣了,陸夏枝居然還反過來威脅她了?
搞笑。
這東西是陸夏枝的,又不是她的,她有什么不敢的。
陸夏枝嘴角噙著淡淡的笑,說出的話凜冽銳利。
“開放高考,全國支持積極參與,你身為公職人員,公然撕毀我的準考證,思想覺悟不夠,品性態(tài)度不端,不知道組織對這種人應該怎么批斗?!?
鄭潔想要撕扯信件的手忽然停住了。
不過就是個準考證,哪有這么嚴重。
不過她倒是怕陸師長揪著她的小辮子不放。
鄭潔慢慢的松開手,不屑地將手里的信件朝著陸夏枝的身上扔了過去。
“我撕了那是為你好,讓你不要去丟人現(xiàn)眼,你還不領(lǐng)情?”
“既然你這么想要高考,那你就去吧?!?
“到時候考個名落孫山,也夠人笑話一陣了。”
陸夏枝將信件撿起來,放到了口袋中。
沒有毀了準考證,還讓陸夏枝占了上風,鄭潔嗤了一聲:“能考上大學的都是知識分子,怎么會是你這種勾三搭四不知羞恥的野丫頭。”
鄭潔的話得到了四周人的迎合,七嘴八舌地指起來。
“陸師長,你還是趕快把她給趕出陸家,免得她哪天把肚子搞大,讓陸家蒙羞?!?
“大白天的在咖啡廳都可以和男人摟摟抱抱,還真說不定哪天搞出孩子來?!?
“陸師長,年年優(yōu)秀軍屬大院都是我們拿下,難道要我們因為陸夏枝一個人和榮譽失之交臂?”
“陸夏枝你要是有自知之明,就自己離開,全軍屬大院誰不知道你和男人在咖啡廳私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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