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屋子里的人心思各異。
陸夏枝盯著柳瑩雪白的衣服,諷刺的笑在嘴角化開
“下次要說我推你之前,記得在身上衣服上留下手印。”
如果陸夏枝推了人,柳瑩的衣服不可能這么干凈。
陸時薇不甘心地嘀咕了一句:“怎么這么巧,柳姐姐說阿枝妹妹推了她,她的手上就有血?該不會提前布置好的吧?”
陸夏枝懶得回應(yīng)陸時薇,怕拉低自己的智商。
又預(yù)料不到柳瑩會污蔑她推人,怎么提前做好計劃。
不過,就算沒有手上的傷,陸夏枝也會用這樣的辦法,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腦子是個好東西,薇薇姐姐應(yīng)該有吧?!?
陸時薇漲紅了臉。
陸夏枝居然敢說她沒腦子!
陸夏枝眸色中全然嘲諷之意:“三哥的視力看來不太行,柳姐姐自己摔倒能一口咬定是我推了她,趕快去醫(yī)院看看吧。”
陸覺桑被打臉了,還死鴨嘴硬,尖酸刻薄的吵吵。
“我看陸夏枝有問題,否則柳姐姐教薇薇怎么沒鬧出這么多事?!?
陸夏枝無語,這是什么受害者論?
想要pua她?
啪一聲。
陸夏枝抬手給了陸覺桑一巴掌。
陸覺桑懵了幾秒后反應(yīng)過來,大叫:“你瘋了啊,我可是你三哥,你敢打我!”
陸夏枝揉了揉手腕:“我看你肯定有問題,不然為什么我誰都不打,偏偏打你臉?!?
用陸覺桑說過的話回?fù)羲?,陸覺桑臉色青白交替難看:“你……你……”
一只手從旁邊伸過來,抓住了陸夏枝揉著手腕的手。
池心擔(dān)心的聲音傳來:“怎么了,手抽筋了?”
池心為自己誤會陸夏枝感到難受。
考試零分、出手傷人,陸夏枝否認(rèn)了這么多遍,為什么她就沒信呢。
甚至在陸振山要家法伺候的時候,她還覺得讓陸夏枝長長記性也好,免得以后惹出大麻煩。
陸夏枝搖搖頭,不著痕跡地躲開了池心的手。
他們的溫柔對陸夏枝來說,只是事后彌補。
這樣膽怯避嫌的小動作,讓池心更加心疼。
池心瞪了陸覺桑一眼:“你這小子,長這么皮糙肉厚,看把你妹的手給硌到了。”
陸覺桑指著自己,無語凝噎,這也能怪他?
陸振山畢竟是上過戰(zhàn)場的男人,眼神鎖定在柳瑩的身上,目光有種危險懾人的氣息,開始算總賬。
“柳同志,你是大學(xué)老師,有身份有形象有知識,我們陸家廟小,供不起你這尊大佛,請你離開,今后不需要你來補課了?!?
陸時薇臉色發(fā)白,什么!
柳瑩和陸夏枝的矛盾,為什么連累她都不能補課。
雖然她是重生的,但是今年高考大浪淘沙,競爭多,壓力大,再加上很多知識點早忘得一干二凈。
陸覺桑先替她著急了起來。
“爸,那怎么行,柳姐還要給薇薇補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