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發(fā)生沖突。
周圍的百姓嚇得躲得遠遠的,不敢靠近,生怕受到波及。
秦綱看到此景,眼睛微瞇。他抬頭看了眼上方的城墻,眼中有猶豫。
他總感覺,這一趟只怕沒有他想像中的那么容易。他來時可是信心滿滿,有十足的把握掌控菏洲關(guān)的。
畢竟,他帶來的是圣旨,這是圣意,菏洲關(guān)哪怕是位處邊陲之地,可也不可能敢對圣意對抗吧。
可現(xiàn)在看來,他是想多了。守門的兵士都不將他放在眼里,那如今主事的將領(lǐng)和顧傾城,會將他當(dāng)一回事?!
他心中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要不,現(xiàn)在轉(zhuǎn)身回去。
可若是現(xiàn)在回去,他也不好跟秦會之交代,羽帝怕也會治一個臨陣脫逃罪。
想了想,他咬了咬牙,目光堅定又冰寒。
“本將乃新任菏洲主將,誰敢反抗?!”他拿著令牌走了出來。
只是,他以為自己亮出令牌,眼前這些士卒會嚇得跪地求饒??杀娛孔渲皇堑瓛吡搜鬯肆钆疲瑸槭椎慕y(tǒng)領(lǐng)冷哼道。
“有令牌又如何,誰知道是不是假的!”
他這話一出口,秦綱差點沒當(dāng)場吐血,心中的那份忐忑更濃。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知道菏洲關(guān)的將士,只怕是桀驁難訓(xùn)了。
這個下馬威,怕是在警告他,若是不老實點,對你會很不利。
“哼……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本將不客氣了,來人,給本將將他們拿下,敢反抗者,殺無赦!”秦綱目光微瞇道。
雖然,在此地出手,怕是對他不利,可動十幾名守門的士卒,他還是敢的!真若發(fā)生沖突,他不信拿出圣旨來,這些人還敢不認。
只是,就在他這話剛喊出口,守門的士卒也想與之對抗時。
門內(nèi)突然傳來一陣笑聲。
“哈哈……原來是秦將軍來了,末將有失遠迎,還請恕罪?!敝灰姾虏艥M臉笑意的迎了過來。
他是原菏洲軍的將領(lǐng)之一,現(xiàn)在算是三品車騎將軍。雖然身份地位上比不上秦綱,卻也只低兩個品級。
說起來,他之前跟秦綱的品級可是一樣。
秦綱看向來的人,皺了皺眉,雖然,他跟胡德才沒有什么交集,可也知道胡德才的身份。
“胡將軍?!你就是這般對待上官的?!”秦綱看到對方,眼神不善。
“秦將軍恕罪,下面的人不懂事,還請見諒,末將這就請將軍進去。”胡德才打了個哈哈,對秦綱笑了笑。
秦綱心中有些惱怒,這家伙一句話就想帶過守門兵士的無禮,讓他心中很不爽。
可再不爽,這里也不是他的地盤,他的依仗也只是圣旨,一旦鬧得太僵,對他也沒有好處。
他冷哼一聲,上了馬車,車子隨著隊伍開始往城中走去。
胡德才這時抬頭看向城墻上方,當(dāng)看到城墻上探出的身影時,微微點了點頭。
隨即,他隨著秦綱的隊伍朝著關(guān)內(nèi)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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