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這江上,誰又能耐何得了他們?他們可是這長江一帶的霸主。長江上的水匪其實就是他們假扮的。
“哈哈……那就好,真是想不到啊,那蘇淵竟然如此愚蠢,相爺將他算得死死的,只要有你們在,這條水道就掌控在我們手上,那小子什么事都干不了!”
被喊作盧先生的中年文士輕笑一聲,嘲諷的看向前方的十幾船貨船。
他們可是從對方上貨之后,就一直派人盯著的,如今,終于可以將他們的物資給劫下了。
他在想像著,等蘇淵知道自己的賑災(zāi)物資被劫時,會是怎樣一番表情。
再加上,有這樣一幫水匪在,這長江、淮江和漢江,將沒有蘇淵立足之地。
看著雙方離得越來越近,望著對面的貨船突然排成一排,正迎著他們過來,這讓船上的盧姓文士跟刀疤中年一臉的愕然。
這幫家伙想干嘛?難道覺得排成一排,就能夠沖出他們的阻攔網(wǎng)?!這不是找刺激嗎!
就在他們這船想時,雙方離得越來越近,與此同時,中年刀疤和盧姓文士驚異的發(fā)現(xiàn),那十幾艘貨船竟然相互之間用繩子連在了一起。
這樣的情況,讓他們更加懵逼。一時間竟然猜不透對面的貨船想干嘛,這樣不是更加逃不掉了嗎?
而且,繩子這樣串連,最終只會讓貨船跟他們的戰(zhàn)船攪和在一起。
若是對面的貨船想以此撞沉他們的戰(zhàn)船,那簡直是在癡人說夢,十幾艘貨船比起他們的戰(zhàn)船來,可是要小了數(shù)倍。不在一個量級,這樣的對撞,先撞沉的只會是他們。
可就在他們驚異間,只見離得只有不到百米的貨船,這時突然燃起了大火。
十幾艘貨船就像是被火給淹沒了。這樣的情況出現(xiàn)的剎那,刀疤中年和盧姓文士臉?biāo)查g就白了。
這……尼瑪他們這是想跟自己同歸于盡,這幫人竟然不顧船上的貨了,難怪他們會用繩子串連在一起,原來是為了方便火燒連船。
“快……調(diào)頭……逃!”刀疤中年頓時慌了神,再也沒有了剛剛的驕傲和得意,眼中只剩下恐懼。
一旦讓這些船給糾纏住,那他們這十幾艘戰(zhàn)船就全完了!
他哪怕是再傻,也知道這特么就是個圈套,針對他們的圈套,貨船上根本就沒有貨物,完全就是火油船。
等雙方的船只糾纏在一起,他們這邊沒有一條船能夠幸免。
可他這時才宣布調(diào)頭,已經(jīng)來不及了,百多米的距離,只有不到半盞茶時間,就頓時讓雙方的戰(zhàn)船糾纏在了一起。
只見,貨船上的那些水手,在船只糾纏的剎那,全都跳入到了水中。
趙全等人可都是水性好手,蘇淵派他們過來的任務(wù),就是借著運(yùn)物資之名,行滅敵之舉,將這股水匪一舉消滅。
暫時解決掉水上的威脅,哪怕,暫時用不上水路,最少,也要重創(chuàng)這些水匪,讓他們害怕。
秦會之若是不搞事的話,那也就相安無事,可秦會之若是想搞事,那就是將計就計,讓他們損失慘重。
每艘貨船上的水手只有三到四人,他們在點(diǎn)燃了貨船之后,算算時間,全都跳水逃生。
此時戰(zhàn)船上的青蓮幫眾假扮的水匪見著火的貨船跟他們糾纏在一起,頓時嚇得臉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