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要不我們?nèi)プニ募胰恕毖鄽w林想了想道。
“你這蠢貨,孤怎么就讓你當(dāng)了孤的長吏!”太子聞,直接將茶壺都扔了過去。
燕歸林一臉懵逼,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話。
“孤剛跟蘇淵發(fā)生沖突,他的家人就出事,你是覺得孤沒有把柄抓住別人手上是吧。以蘇淵如今在朝中的地位,還有跟洛長風(fēng)的關(guān)系?!?
“孤若是真動了他的家人,你信不信第二天,整個朝堂的御史都會參孤一本?!?
“即使父皇不信此事,可只怕孤的名聲也受損了,甚至,孤被蘇淵弄得灰頭土臉的事,也會傳出去?!?
“若是傳出孤跟蘇淵不和,你覺得朝中還會有多少人支持孤?你覺得光靠秦相手上現(xiàn)在的力量,能跟蘇淵和洛長風(fēng)他們對抗嗎!?”
“而且,孤動他的家人,有什么好處?!”
“你是想孤的太子之位被廢!”說到最后,他狠狠的瞪向燕歸林。
“可難道殿下準(zhǔn)備就這樣算了!”燕歸林聲音有些不甘道。他對蘇淵也是恨之入骨。本想挑唆著太子跟蘇淵干仗的。
可太子卻是有些慫了!這讓他的仇怕是很難報了。
“算……怎么能算!”太子聞,眼中涌起一股惱意。
“蘇淵如今不是接手了盧家的望仙樓嗎?孤要讓他的望仙樓開不下去?!?
說到這,他看向燕歸林,寒聲道:“你二舅不是戶部鹽正司侍郎嗎!讓他打個招呼,不許賣鹽給蘇淵。另外,傳令京城的糧商,也不能供給糧食給蘇淵!我看他的酒樓如何經(jīng)常,看他酒水生意還如何做!”
燕歸林聞,頓時眼睛大亮。
他二舅是鹽正司侍郎,最高主官。若是打招呼不讓人賣鹽給蘇淵,整個京城就沒有人敢賣鹽給蘇淵。
更不要說,他外公家的梁記商會,可是以私鹽為主。他燕家和梁家在京城可是鹽業(yè)霸主。
或者說,在整個大羽,能不能吃到鹽,還得他燕家和梁家說了算!蘇淵的酒樓要是沒鹽,生意還怎么做?!
只不過,燕歸林這時卻皺了皺眉,眼中露出一股擔(dān)憂道:“可若是蘇淵去京城之外運鹽和糧食呢?!”
太子趙方聞,嘴角掛了絲嘲諷,聲音帶了幾分陰冷道:“哼,孤還擔(dān)心他不這么做呢,不然,孤費那么大的力氣,難道僅僅只是報復(fù)讓他生意做不成嗎!?”
燕歸林聞,有些詫異的看向太子,不明白太子話中的意思。
但看著太子目光中的陰狠,他心頭突然一顫。眼睛大亮、
“殿下是想……給那家伙定一個購買私鹽、糧食之罪?!”
雖然,官員做生意在大羽并不奇怪。只是,鹽、鐵、糧食這種戰(zhàn)略物資,可是不能隨意販賣的。
沒有得到許可之下,那就跟謀反沒有什么分別。蘇淵的望仙樓需要的糧食、鹽量絕對不少。
太子這是在給蘇淵挖坑呢,看似是在狙擊蘇淵酒樓的生意,實則是引誘蘇淵去觸狠律法。背上謀逆之罪。
這一個罪名若是被定下,蘇淵那就可能九族消消樂了!
想到此,燕歸林眼中充滿了驚喜。他連連點頭間,轉(zhuǎn)身離開了太子府。去為蘇淵挖坑做準(zhǔn)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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