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會之則是眼睛微瞇,看了眼蘇淵,又看了眼顧傾城,眼神閃動間,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過,他嘴角勾了勾道:“哦,是嗎?那不如,就讓我們這位蘇大才子,上臺比一番吧,到底是真是假,一比便知?!?
他的想法其實很簡單,那就是將蘇淵拉出來,不管是比詩詞,還是比什么,他絕對要趁此機會,讓蘇淵在羽帝面前丟人、
最好是讓羽帝覺得蘇淵一無是處,若是這樣的人,羽帝還重視、重用,那羽帝自己也會覺得面目無光。
會被人說他識人不明。
畢竟,蘇淵若是個蠢蛋,只要不暴露在人前,羽帝即使知道,但他喜歡的話,怎么寵信都可以。
可若是他寵信的人被暴露出來就是個蠢貨,還總是丟人現(xiàn)眼。
即使羽帝再喜愛這人,也只會是有多喜愛,就有多憎恨。這等于是他的污點啊。
“秦相,既然要比,總得有彩頭,不然,光這樣比有啥意思!”蘇淵聞,淡淡道。
既然秦會之想搞事,那不妨就將事情搞大一些,他倒要看看到底最后誰會丟人現(xiàn)眼。
他這話一出口,秦會之神情微愣,旋即,卻是心頭一喜。
他正愁沒辦法讓蘇淵站出來呢,若蘇淵一直當縮頭烏龜,只要蘇淵不出丑,羽帝估計也不會對蘇淵生出太大的惡感來。
“哦,不知道蘇候爺想要什么彩頭?!鼻貢裆⒄瑧蛑o道。
“比試嘛,就你我之間比,彩頭很簡單,若是蘇某輸了,給你磕頭賠罪,以后,見到你,蘇某人繞路走,不過,若是秦相輸了,你給蘇某磕頭賠罪,見了蘇某,你繞道走!”
蘇淵戲謔的看向秦會之道。
他這話一出品,秦會之頓時神情一滯,他本以為用激將之法,讓蘇淵參加比試,他就能讓蘇淵丟人現(xiàn)眼。
可哪想到,蘇淵居然反其道而行,雖然答應了比試,可卻是咬著他不放了。
直只跟他比,而且,比斗的彩頭,更是如同一把劍懸在他的頭上。
那意思很簡單,你不是想搞事嗎?老子就盯著你搞了。要死大家一起死。
雖然,秦會之自認自己有幾分才學,可也被蘇淵這架式給嚇住了。
畢竟,輸了可是要磕頭賠罪的。他堂堂宰相,居然要賭這樣的賭約,就算是沒比,特么的也丟人啊。
“你……你放肆……左相何等身份,跟你賭這樣的彩頭,而且,你配跟秦相比嗎?”
只不過,秦會之的狗腿子這時出,直接化解了秦會之的尷尬。
蘇淵聞,目光瞬間轉(zhuǎn)冷的看向那名三品的侍郎,冷喝道:“住口,你又是何等身份,也配說本候不配,本候乃陛下親封二品驃騎將軍,冠軍候,你又算什么東西?你說本候不配,是質(zhì)疑陛下識人不明嗎?”
他這話一出口,那名三品侍郎嚇得臉色發(fā)白,瞬間就跪倒在地。
“陛下,微臣有罪,微臣并沒有質(zhì)疑陛下的意思?實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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