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看到溫仁,抬頭看了眼,眼中有不屑,還有惱怒。
“大人,不請自來,可不是什么好的習(xí)慣?!焙虏趴聪驕厝剩曇粲行├?。
“胡將軍,本欽差見你等喝悶酒,也想過來陪一杯,這頓算我請的,不知道各位可愿意給本官一個面子!”溫仁看向胡德才四人,微微一笑道、
“給你面子,在本將這,你有什么面子!”胡德才冷哼一聲,起身就走!
另三人也是不屑的看了眼溫仁,冷冷起身。
溫仁看到此景,眼底閃過怒容,但眼中卻也閃過一絲喜色。
“各位,你們真愿意被顧云天欺辱一輩子?被他壓在頭上一輩子,你們將他當(dāng)兄弟,他可未必將你們當(dāng)兄弟!”溫仁這時淡淡道。
“那又怎樣?關(guān)你何事……”胡德才轉(zhuǎn)頭看向溫仁,眼現(xiàn)怒色。
“本官只是為諸位抱不平而已!”溫仁玩味的看著胡德才四人道。
“各位若是不早做打算,只怕,將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哼……那是我們自己的事,不勞你費心!我們走!”胡德才冷冷看了眼溫仁,帶著三人轉(zhuǎn)身就想走。
“哦,那就祝愿你們平安無事。若是諸位心中感覺憋屈,可能找本官喝一杯!”溫仁并未阻止,只是看著四人的身影,淡淡道。
胡德才四人回頭看了眼溫仁,眼神冰冷間,轉(zhuǎn)身離開。
“大人,既然你準(zhǔn)備招攬他們,為何不直!”校尉來到近前,小聲問向溫仁道。
溫仁把玩著手上的酒杯,嘴角勾了勾道:“不急,本官只是讓他們知道,還有本官這條路可走就行。太過操之過急,不是好事!還可能會暴露自己!”
校尉聞,似懂非懂。他臉上露出一股可惜。
“可錯過了這次機(jī)會,只怕下次……想要再找上他們,就……”
溫仁聞,抬頭看向他,嘴角掛了絲玩味道:“放心,機(jī)會多的是,不急于一時!”
校尉見溫仁一臉自信,雖然有些不解,可還是點了點頭。
…………
胡德才四人走得很遠(yuǎn)了,他們回頭看著在酒肆處一臉自信的溫仁,其中一人開口道:“老胡,剛剛干嘛要走,留下來談?wù)?,說不定就成功了!”
胡德才聞,白了對方一眼道:“你們忘了軍師說的了?我們?nèi)羰前桶偷恼疑先?,只會引起溫仁的懷疑,先吊著他,最少,要讓一切都順其自然?!?
“剛剛就算我們留下來,溫仁那家伙,只怕也不會老實配合,我們反而會暴露自己?!?
“軍師說,溫仁雖然蠢,可還不是太蠢。只有讓他感覺一切在他的掌控中,我們才能夠跟他搭上?!?
“接下來,就看將軍和軍師的操作了。屆時,我們就可以順其自然的搭上溫仁!”
其他三人聞,愣愣的看著胡德才,不自覺的豎了豎拇指。
“你這老胡,居然還有這般心機(jī),我們聽你說這些,就感覺頭疼。不過,聽著卻又是那么回事!”其中一名感慨道。
老胡見有人稱贊他,頓時老臉一紅。
有些不好意思道:“都是軍師教得好!不然,我哪知道這些彎彎繞繞的。玩智謀的人,腦子就是好使。要不是我腦子還有點會轉(zhuǎn)彎,真聽不懂軍師說的是些啥!”
另三人聽到胡德才這自賣自夸的話,頓時給這貨甩了個白眼。
你夸軍師就夸軍師,連自己也夸了,就有點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