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升都要氣死了,今日秦國公夫人大壽,見陸辰也在,他就留了一個心眼,一直在留意著陸辰的動靜。
結(jié)果一時沒看住,這小子就跑來挖自己墻角,揍他就是輕的。
陸辰被江升打得踉蹌幾下,扶著矮墻勉強站好,臉上的疼痛和心里的痛楚,一時之間,竟不知哪個更痛一些。
即使如此,陸辰卻并未失態(tài),反倒輕聲笑了出來:
“武安侯,你如此氣急敗壞,可是做了什么,怕她知道么?”
江升上次去挑釁反被反殺,因為沒發(fā)揮好,回來后很是懊悔,左思右想翻來覆去復(fù)盤了很久,深刻認(rèn)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失策了,和個狀元郎比什么嘴皮子。
簡直就是以彼之短處攻旁人之長處,被反殺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么。
這些個文人,心都臟,狡詐陰險,慣會用話詐他。
江升痛定思痛,調(diào)整戰(zhàn)術(shù),不用跟他比嘴皮子,那可就要被他牽著鼻子走了,見面就揍他,他說什么都不承認(rèn)就行。
反正他肯定沒證據(jù),他若有證據(jù),哪里還會在這叨叨。
江升揮舞著拳頭,滿臉義正辭:
“老子是由皇上賜婚,明媒正娶的夫人,老子做什么都是應(yīng)該的。倒是你,你再敢來輕薄調(diào)戲我的夫人,老子打斷你的腿,便是告到皇上那里,老子也要揍你!”
眼看江升氣成這樣,林月鳴真怕他倆兒又打起來了,忙抱住江升:
“沒有的事,不過碰到了說了幾句話,以后我不跟他說話了,你別生氣好不好?你這樣,我有些害怕。”
想嚇的人沒嚇到,倒把自己的夫人給嚇到了,那可怎么行?
江升也不去管陸辰了,忙收了拳頭,換了面色,由那怒不可揭換成和風(fēng)細(xì)雨,回抱住她,輕細(xì)語對林月鳴道:
“我說他呢,沒有在說你,你別怕啊,說起來,你怎么到這里來了?”
這里是前院,林月鳴不想讓江升誤會自己是在這里與陸辰私會,那問題就大了,于是忙把江寧抬出來做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