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鳴只覺奇怪:
“你不是要查驗,怎么還關(guān)窗戶?”
江升不僅關(guān)上了窗戶,還到門口把門給關(guān)上了,連門閂都插上了,甚至搬了張椅子把里間的門給堵上。
這個舉動太明顯了,不會是她猜的那樣吧?
林月鳴坐在書案后面,心怦怦直跳。
自從上次不成功的經(jīng)歷后,江升已經(jīng)很久沒有表達(dá)過要親近的意思了。
哪怕上次兩人互相坦誠,約定好一起好好過日子,江升搬回來后,日日宿在素暉堂,他也沒有再對她有過這樣的要求,最多就晚上躺一起的時候,會抱一抱,貼臉親一親。
所以他不會是想在這里試一試吧?
這又不是家里,武安侯怎么總是喜歡做這么出格的事情,每次都在她能承受的邊緣試探。
江升已經(jīng)走過來了,伸手把她書案上的賬本推到一邊,要來抱她的時候,林月鳴聲音都在顫:
“能不能回家里再,施姑娘還在里面,若被撞見了,就太失禮了?!?
今日江升穿著鎧甲,看起來比平日里還要威猛,輕輕松松把她抱到了書案上坐著,貌似隨意地?fù)荛_她胸前的衣襟,輕笑道:
“施姑娘是個生意人,不會這么沒有眼力見的。那日說好了要坦誠,好就說好,不好就說不好,不讓對方猜。沒碰上也就罷了,既來都來了,不如我們今日來試試。我先來,我坦誠,好幾日不在家,軍營里難免孤枕難眠,我想讓夫人給我留點小小的念想以度漫漫長夜,就一點點,好不好?”
林月鳴一手撐著書案,一手抱著他的頭,破碎又壓抑的嗚咽聲在這暗室中響起,夾雜其中的,是一聲幾不可聞的:
“嗚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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