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鳴從小到大,第一次遇到這么直白的威脅,直白得甚至有些天真。
這么近距離看秦寶珠,她眼神中的生氣是那么理直氣壯,不過是一個還未曾經歷過真正苦痛的小姑娘罷了,就像曾經年少的她。
林月鳴笑著跟她說:
“怎么辦?可我不能離開江家啊?!?
秦寶珠一下被點燃了,噌地站起來:
“你還好意思賴著不走!你怎么能這樣!你怎么好意思!你都沒覺得羞愧么!”
秦寶珠的聲音一句高過一句,里間的呼嚕聲是停了又起,起了又停,也不知是累成了什么樣,愣是沒被吵醒。
林月鳴搖搖頭,很真摯地說:
“不羞愧,我為何要羞愧?”
秦寶珠被林氏的無恥氣得都快冒煙了,哐哐使出殺手锏:
“你別以為我拿你沒辦法,我現在就派人去北衙請云起哥哥過來,你信不信?!”
林月鳴慢慢喝著茶,回道:
“我不信,你去啊?!?
秦寶珠兩眼噴著怒火,雙手握拳,頭頂冒煙,跟個馬上要爆炸的炮仗似的。
林月鳴看了看門口,評估著秦寶珠真要打過來,門口的侍衛(wèi)來不來的及攔住她。
畢竟動嘴她可以,打架她是真的打不過秦寶珠。
秦寶珠不知道想到什么,自己慢慢居然平復下來,又坐回茶臺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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