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著躺在車上,能感覺到車在行駛,身邊也有人在悄聲說話,但就是眼睛累的不想睜開。
4p……1v3還是太累了,不過能喝是一種能力,而“喝到吐”是一種態(tài)度。
自己醉成這樣,易山應(yīng)該能感覺到,他的面子溯回是給足了!
陳著有些難受的呻吟一聲,自己喝醉了倒是很少吐,其實這樣反而更難受,酒精只能在腦袋里持續(xù)不斷的發(fā)酵,意識也變成了一團被反復(fù)揉搓的漿糊。
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如果有人遞上一支筆,請他簽個名。
那么,僅存的一絲警惕心,能夠讓他強撐著看清楚到底是什么玩意。
但是如果有壞女人(注:漂亮、年輕、18歲到22歲、168以上)脫他褲子,那陳主任只能哀嘆一聲,任由對方糟蹋了。
到了麗思卡爾頓門口,姚藍和小秘書扶著大老板走向電梯。
不過經(jīng)過大堂沙發(fā)的時候,陳著突然定住腳步,喝道:“等一等!”
“怎么了?”
小秘書問道:“有東西丟車上了?”
陳著搖搖頭,指了指沙發(fā)不想多說話。
小秘書和姚藍對視一眼,她們還以為有什么重要事宜,醉成這樣了都要緊急處理。
陳著坐下后,先癱軟幾分鐘,然后在困意徹底涌上來之前,掙扎著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喂……我、我喝醉了……一會要直接睡了……有人送回來,祝、祝師姐在……”
“我靠!”
小秘書恍然大悟,這個電話是打給另一位老板娘的。
所以都醉成這樣了,居然也知道回到酒店就要被宋時微照顧起來,所以提前給俞弦打個預(yù)防針,免得cos姐習(xí)慣性的打電話過來。
“以后會不會八九十歲躺在病床上,突然想起還有聊天記錄沒刪掉,于是拔掉針管站起來,清空聊天記錄后才能安心閉眼?”
小秘書都被自家老板氣笑了。
“弦……弦妹兒要和你說話……快、快點……”
偏偏這個虛偽的老板,為了表示真的喝醉了,還要讓自己去作證。
小秘書握緊拳頭,按住給老板一拳的想法,拿過電話后說道:“喂……弦妹兒……對,他今晚真的喝多了……但是不用擔(dān)心,我們已經(jīng)回到酒店……”
說了兩三分鐘才掛,主要還是俞弦的一些叮囑,小秘書面上一一點頭應(yīng)下。
實際上心中在哀嘆:弦妹兒啊,你男人真是一點都不用擔(dān)心的。
他就算醉倒在長安街的地上,第二天早上起來,也一定是躺在香香軟軟的被窩里。
……
解決了這個可能“對穿”的小隱患,陳著才放心上了電梯。
今天雖然喝的多,但是因為五點多就到了白馬會所,所以現(xiàn)在也不過才十一點,宋時微洗完澡正和陸教授語音聊天。
“……首都的事情辦妥了,打算什么時候回來???”
陸曼應(yīng)該是想閨女了,聊著聊著就問起了歸期。
“應(yīng)該明后天吧?!?
宋時微一邊翻著課本知識,一邊回答著母親的問題。
“一起嗎?”
陸教授頓了頓,又追問一句。
雖然聽起來有點沒頭沒腦,但是sweet姐知道整句應(yīng)該是“陳著也一起嗎?”
“他應(yīng)該還有事。”
宋時微視線仍停留在攤開的書頁上:“考試時回去就行了,他沒有成績的壓力?!?
“才這個年紀(jì)就忙成這樣?!?
陸教授有點為閨女抱怨:“以后也是和你爸一樣,晚上12點以后才歸家的作息。”
“我也不會那么早睡?!?
宋時微語調(diào)依舊清淺,伴隨著書頁“嘩啦”一聲輕響,自然的轉(zhuǎn)開話題:“爸爸還沒回來嗎?”
“回了?!?
陸教授仿佛又皺起眉頭:“但是接個電話,又出去了……”
母女倆正聊著的時候,走廊上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從妮通過貓眼看了一下,嚇了一跳快速的打開。
“陳總回來了,但是他喝醉了!”
從妮慌慌張張跑進套房內(nèi)間說道。
宋時微怔了一下,連忙丟下手機去到外面,大家七手八腳的終于把醉酒男人扶到床上。
醉過酒的人都知道,體重仿佛重了二十公斤,而且腿腳不聽使喚,幾個女人忙得都是香汗淋漓。
衣服和鞋子,還沒來得及脫。
姚藍不知道自己應(yīng)不應(yīng)該上去幫忙,她是溯回的元老之一,也是最感謝和最信任陳著的人之一,所以照顧年輕的大老板,姚藍內(nèi)心也是坦蕩。
如果說有一點私心的話,那也只是想在這位天仙似的老板娘面前表現(xiàn)下。
“辛苦了?!?
突然,身后傳來老板娘的聲音,清冽而平靜,像是山澗的泉水,瞬間撫平了房間里的忙亂:“你們回去吧,剩下的我來就好了?!?
姚藍心里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