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又在扯褲子了。
裕寧郡主再不敢看了,連忙轉(zhuǎn)移視線,望向客院的大門口。可是這一望又望了很久,那個宮婢居然還沒把蝶衣引來。
“怎么這么笨呢?這么點小事都辦不好?”
裕寧郡主煩躁得直跺腳。
正跺腳時,她突然察覺不對勁,似乎后背被人給盯住了,陰森森的}人。
裕寧郡主連忙回頭,果然身后不知何時冒出一個錦衣衛(wèi)來。
還不等她驚叫出聲,青川就已經(jīng)出手,一把掐住了她脖頸,然后從懷里掏出一粒藥丸,壞笑地塞進了她嘴里。
裕寧郡主拼命掙扎,死活不肯吞咽,奈何,青川經(jīng)驗豐富,直接在她咽喉點了一下,她就自動咽了下去。
“什、什么藥?”裕寧郡主恐慌地拼命問道。
“當然是讓你享受的藥,等會兒,好好洞房吧?!?
青川說罷,蹲下身子,就將她扛在肩膀上,丟進了一間廂房里。
“不……不要……”
“救、救命啊……”
很快,這等呼救聲就變了味,漸漸變成了曖昧的吟哦……
~
太液池上的水榭里,康王妃正和幾個貴婦打著葉子牌呢,忽然一個小太監(jiān)急匆匆走進來道:
“康王妃,不得了了,康親王他……不慎中了藥,正在客院的廂房里……”
康王妃:???
不是吧,一個五十八歲的糟老頭子,還能有小姑娘惦記上他?
是誰那么不長眼啊?
能使用這等下三濫招數(shù)爬床的姑娘,鐵定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姑娘,指不定是一個出身貧寒的宮女?
說實話,真進了門,撐死了也就給個良妾的位份。
康王妃都不屑去抓奸。
可人家小太監(jiān)眼巴巴地來通知自己,她若壓根不去處理,是否太不給對方面子了?
何況,牌桌上還有好些貴婦人瞧著呢。
沒法子,康王妃只得不耐煩地起身跑一趟了。
不想,康王妃剛到客院大門口,就見那兒已經(jīng)里三層外三層擠得水泄不通了,院子里似乎還傳出了一個婦人的吼叫聲。
不會是小姑娘的母親先到了吧?
糟糕,難道那個爬床的小姑娘不是一個宮女,而是哪個官家的女子?
不至于吧?
正胡亂猜測著,擠過人群一看,康王妃徹底懵了。
只見一間廂房門敞開著,房門里,頭發(fā)花白的寧郡王妃正在廝打一個光裸著身子的小姑娘。
“怎么,小姑娘爬的是寧郡王的床?”
而非她家康親王的?
嘖嘖嘖,那小姑娘是有多想不開啊,寧郡王今年得六十二歲了吧?比她家康親王還年長呢!
康王妃正瞧著熱鬧時,忽地發(fā)現(xiàn)周圍看熱鬧的都在用奇怪的眼神瞟著自己。
康王妃:……
一臉懵,怎么了?
“康王妃啊,快去廂房里瞅瞅吧,那爬床的姑娘……好像是你家裕寧郡主呢?!庇幸粋€交好的貴婦提醒道。
康王妃:……
不是吧?
待她一臉不敢置信地走進房里去時,只見寧郡王妃正在廝打的小姑娘,不是她的裕寧,又是誰?
只見裕寧郡主渾身上下全是男人吸吮出來的恩愛痕跡,都找不出一塊好肉了!
康王妃再看向床榻,只見榻上躺著頭發(fā)花白的寧郡王,似乎恩愛過度,有些體力不支地癱軟在那。
而寧郡王身邊的褥子上,有一塊紅梅似的血跡。
那血跡是什么,康王妃只瞅了一眼,就立馬分辨出來了。
“天吶,我的裕寧啊……”
康王妃回過神來,立馬沖了上去,一把護住被寧郡王妃揪著頭發(fā)廝打的女兒。
于是乎,三個人亂作一團。
一個拼命廝打,一個拼命護住,裕寧郡主橫在兩人中間,她眼神呆滯,下意識地摟住自己光裸的身子瑟瑟發(fā)抖。
足足廝打了一刻鐘,總算有客院的管事出面勸架了。
“寧郡王妃,消消氣,消消氣。事已至此,您再生氣也沒用啊。人家裕寧郡主千真萬確是被您家郡王爺給破的身。遲早都得納進門,是一家人不是?”
管事婆子勸完寧郡王妃,又來勸康王妃:“康王妃啊,您也甭哭了,事已至此,備好嫁妝,準備嫁女吧?!?
一聽這話,康王妃慟哭得更厲害了。
她家裕寧啊,再是老姑娘,也只是個不滿二十歲的少女啊,怎么就……就要嫁給一個六十二歲的糟老頭子了啊!
這讓她的裕寧下半輩子怎么活啊!
康王妃正哭著時,隔壁廂房突然有小太監(jiān)驚叫起來:“天吶,康王爺中藥,不幸身亡了!”
什么?
她家王爺死了?
康王妃再顧不上女兒了,急匆匆趕至隔壁,只見自家康王爺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滿臉的痛苦狀。
顯然,中了藥后沒能御女,活生生被藥給……折磨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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