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為了能“偶爾伺候”駙馬爺,連明知要到來的“狠厲折磨”都甘愿承受?
月華長公主心頭一個冷笑,那就成全你。于是當(dāng)即點頭道:“那便遂了你的意。青檸,帶她走?!?
青檸領(lǐng)命,當(dāng)即拽了蘇綠真下馬車,立即讓侍衛(wèi)遣送回皇宮,交給常嬤嬤折磨。
蘇綠真走后,木邵衡接過青檸遞上來的膏藥,挖出一小坨親自給月華長公主涂抹上,一圈一圈地在她發(fā)青的膝蓋上畫圈圈。
“你怎么不吹呢?”月華長公主看著駙馬,微微蹙眉,語氣里有一絲不滿。
木邵衡:……
又沒破皮,用得著吹嗎?
但很快,木邵衡回想起了一件事,當(dāng)初月華長公主下令打傷了蘇綠真掌心時,他給蘇綠真上藥時,確實……吹過。
所以,月華長公主這是?
不管怎樣,被自己妻子在意的感覺,還是很受用的。
只要她還算安分,木邵衡都樂意寵著她。
于是,就變成了邊打圈圈,邊用嘴吹。
月華長公主一邊享受著駙馬的伺候,一邊得意地翹起了嘴角。
其實啊,她早瞧出蘇綠真走神了,所以她故意挪動了膝蓋,讓蘇綠真犯了錯!
蘇小妾那個賤人,仗著皇后賜婚膽子大,一日日卯足了勁想勾引駙馬,月華長公主豈能容得下她?
呵,這世上就沒有她治不了的小妾!
處理好膝蓋后,月華長公主朝馬車窗外看去,喲,又瞅見傅玉箏和木凌皓貼在一塊說笑呢。
她毫不猶豫地拉了拉木邵衡,別有深意地笑道:“駙馬,你瞅那邊,傅姑娘跟咱們皓兒是不是特別登對?”
“站在一塊,宛若一對璧人!”
要想將傅玉箏和木凌皓撮合在一起,必須得得到駙馬的首肯。所以,月華長公主開始在駙馬面前游說。
不想,木邵衡瞥了眼窗外的傅玉箏,反問道:
“最近京城里謠四起,說是傅三姑娘與咱們皓兒……看對眼了。這謠不是你故意讓人放的吧?”
月華長公主笑道:“怎能算是謠呢?傅姑娘確實與咱們皓兒很般配。兩人容貌登對,家世也算對等,性情又合得來?!?
“若他倆能成親,本宮覺得皓兒必定會滿心歡喜的。”
木邵衡聽了,神情立馬嚴(yán)肅起來。
隨后,他略帶警告意味叮囑月華長公主:“此話莫要再說了。傅三姑娘已定親了,她的未婚夫高鎳……可是個狠角色,別去招惹。”
下之意,千萬別打傅玉箏的主意。
聞,月華長公主心下卻是不屑。
高鎳不過是一個錦衣衛(wèi)指揮使罷了,說白了,就是為她皇兄辦事的爪牙。
再厲害,也只是她皇兄手下的……奴才。
奴才而已,惹了就惹了,能把她這個長公主怎么地?
~
正在這時,開始放榜了!
榜單一經(jīng)貼好,一眾學(xué)子紛紛涌上去尋找自己的名字。
傅玉箏則比木凌皓還快了一步,第一個沖過去,直接就朝榜首的位置看去。
哇,她哥哥木凌皓的名字果然高高掛在榜首!
“小哥哥,你是第一名,會元耶!恭喜恭喜!”
傅玉箏轉(zhuǎn)過身來朝木凌皓道賀。
她身上的大紅長裙和頭上的紅色發(fā)帶在風(fēng)中飛舞,金色的陽光下,她雙眸晶亮地望著木凌皓,此刻的她美得像個紅衣仙子。
木凌皓直接看愣神了。
莫名的,他對傅家妹妹倍感親切,就像她是自己親妹妹似的,這種親切感仿佛是與生俱來的。
初次在皇宮見她那日,便有強烈的感覺。
――不是兄妹,卻勝似兄妹。
這時,有官場同僚前來與木邵衡搭話,月華長公主則下了馬車,朝傅玉箏和木凌皓走去。
僅有幾步之遙時,月華長公主瞧見木凌皓癡癡望著傅玉箏的一幕,她心下一個冷笑,隨即朝大丫鬟青檸使了個眼色。
青檸是個辦事狠辣的,會意后,便悄悄來到傅玉箏身后。她假裝踩了顆石子崴腳,然后整個身子摔了出去……
精準(zhǔn)地撞上傅玉箏后背。
最后,傅玉箏被撞得猛地向前一撲,直接撲向微微愣神的木凌皓。
木凌皓來不及思考,憑著本能張開雙臂一抱,就把傅玉箏給抱了個滿懷。
這番動靜太大,惹得周圍人全部看了過來。
而月華長公主趁機揚聲笑道:“哎呀,你們兩個果然有緣,都第二次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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