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嘯天,這位在沙場征戰(zhàn)二十年的大將,面對敵人,最不耐煩的就是廢話。
他直接動手。
只聽咔嚓一聲,傅老夫人的左肩胛骨被生生捏斷。
“啊――”傅老夫人疼得撕心裂肺。
“說!為何毒害我妻?又是誰指使你干的?”傅嘯天的聲音冷得如同冰窖里的寒冰。
傅老夫人,她哪敢揭露那幕后的黑手???她緊閉雙唇,咬緊牙關(guān),不敢有絲毫泄露。
然而,傅嘯天豈能拿她沒轍?
他再次施展手段,“咔嚓”三聲,傅老夫人的右肩胛骨和兩根腳腕瞬間斷裂,四肢盡廢,痛苦讓她無法承受。
終于,在無法忍受的痛苦之下,傅老夫人哭喊出聲,哀求道:“是月華長公主讓我這么做的!這全都是她的主意,與我無關(guān)……”
傅嘯天一愣,隨即怒火中燒,他厲聲喝道:“交代細節(jié)!”
傅老夫人顫抖著聲音說:“十五年前,陶櫻臨產(chǎn)在即,月華長公主找到我,要我讓陶櫻難產(chǎn)而死。我心軟沒舍得下手,結(jié)果她生下孩子后,長公主又逼我給陶櫻下毒‘半月飲’,說是不聽話就弄死我的親兒子和親孫子。我這才……被逼無奈,做下違心事啊……”
這番說辭里,將她自個描述成了被逼無奈的善心人。
傅嘯天身為與敵軍間諜周旋過多年的大將,哪會看不出她的把戲?
他直接提取了關(guān)鍵信息:合謀下毒的,是月華長公主和傅老夫人。
“月華長公主?好得很!”傅嘯天恨得攥緊了拳頭,眼底狠厲一片。
傅老夫人想拉他手臂,卻發(fā)現(xiàn)雙手已廢。她冷汗直流,哀求道:“嘯天,我的兒,母親是被逼的,全是月華長公主那個狠毒女人的主意……”
傅老夫人生怕傅嘯天會將怒火牽連至二房,她急于撇清自己,想把責任全推到月華長公主身上。
傅嘯天冷冷地說:“沈氏,你的罪行我永遠不會原諒。你就在這小屋里度過余生吧?!?
隨著“咚咚咚”的敲釘子聲,窗戶全被釘死。屋里一片黑暗,成了不見天日的小黑屋。
傅嘯天還賣掉了她的仆從,不許人伺候,禁止人探望。
這就是當豬狗軟禁了!
“不,不,嘯天,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嫁過來后一直對你不錯,辛辛苦苦把你養(yǎng)大。瞧瞧,把你教養(yǎng)得多好啊,比我親生的孩子都出色!”
傅老夫人試圖打感情牌。
傅嘯天冷冷一笑:“沈氏,這種自欺欺人的話,就不必說了。你親生的老二愚笨不堪,遺傳了你娘家沈氏的蠢,爛泥扶不上墻而已,而非你教養(yǎng)他不如教養(yǎng)我盡心?!?
傅老夫人:……
險些被噎死!
任誰親生的兒子,被人直挑破蠢笨不堪,內(nèi)心都不會好受!
何況,還連帶著她娘家沈氏一塊侮辱!
傅嘯天又道:“至于你待我如何,你當我真的不知?過去不揭穿,只是給你留情面。別給臉不要臉,非逼我一一挑破?!?
傅老夫人無以對。
她嫁過來時,傅嘯天僅兩歲,作為繼母,她自然不愿真心待他。表面溫柔,背后卻使絆子,唆使奶媽可勁兒虐待他。
待親骨肉出生后,她更是變本加厲,挑撥傅嘯天與其父的關(guān)系,搞得父子關(guān)系一度緊張。
再后來,傅嘯天長大成年,坊間傳聞他和月華長公主相戀,她又大街上隨意挑了個低賤的商女……塞到他床上去……
只是沒想到弄巧成拙……
陶櫻竟是大周國首富陶安公之女,成親后,傅嘯天對她寵愛有加。
回想半生,傅老夫人驚覺自己雖然想毀掉傅嘯天前程,卻未能如愿,反使他日子越過越好,蒸蒸日上!
最后,在她絕望的目光中,傅嘯天一甩衣袖,憤然離去。
“嘯天,嘯天――”隨著房門從外頭關(guān)上,落鎖,傅老夫人猛地回神,想起身追出去求情,求他善待老邁的自己,不要將自己軟禁……卻“四肢被廢”壓根爬不起來。
她急得吐血昏倒。
這回,再無人理她,任由她癱在床上,胸前帶血。
傅嘯天闊步出屋,目光如冰,掃視著跪倒在院子里的慈仁堂仆婦們。
他心如明鏡,對這些人的命運早已有了決斷。
那些與傅老夫人交情不深的,被他毫不留情地發(fā)賣出了京城。而那些貼身伺候的心腹,則被他帶回了前院的暗室,大刑伺候。
果真,一通刑訊逼供后,挖出不少傅老夫人的陳年舊事。
其中一條,觸目驚心。
――十八年前,傅老夫人竟然買通穩(wěn)婆,將陶櫻剛剛誕下的男嬰偷走,而換上的卻是一具冰冷的死嬰。
“混賬!”
敢偷換掉他和陶櫻唯一的男孩兒,讓傅嘯天怒不可遏,他提著寒光閃閃的劍大步返回內(nèi)室。面對昏死過去的傅老夫人,他手起劍落!
――直接斬斷了她的左腿,從大腿根部斷離。
劇烈疼痛,讓傅老夫人從昏厥中驚醒,她痛苦地嚎叫著,如同受傷的野獸。
“說!”傅嘯天眼中閃爍著殺氣,“十八年前,我妻子生下的那個男嬰,你到底把他抱到哪里去了?”
傅老夫人在傅嘯天的殺氣之下,再也不敢有任何隱瞞,她顫聲說:“我……我把他抱給月華長公主了……”
又是月華長公主!
這個名字讓傅嘯天更加憤怒。
他無法忍受傅老夫人一再與月華長公主勾結(jié)作惡。
于是,他再次揮劍!
只見一條血淋淋的老腿飛濺出去,撞上墻壁,最后“咕嚕?!痹诘厣戏瓭L幾下。
竟是又一劍斬斷了傅老夫人的右腿!
至此,傅老夫人雙腿盡斷,徹底成了一個動彈不得的殘廢。
“啊――”
“啊――”
“啊――”
慘絕人寰的叫聲在緊閉的小黑屋里回蕩,驚恐得連枝頭的鳥兒都紛紛逃離。
這一天,對于傅老夫人來說,無疑是她短暫余生中的噩夢。她終于領(lǐng)略到了這位馳騁沙場的戰(zhàn)神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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