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罪名,本王背不起?!?
“端王殿下一時不察受蒙騙,小事兒一樁,去刑部領(lǐng)幾板子就揭過去了?!?
高鎳晃晃酒杯,目光盯著里頭打著璇兒的酒水,輕笑道。
端王可笑不出來。
傅玉箏沒再窺視,捂著受驚亂跳的胸口,強(qiáng)自鎮(zhèn)定地轉(zhuǎn)身下樓。在一樓大堂遇上一隊往上沖的錦衣衛(wèi),周遭群眾全都害怕地自動回避。
見錦衣衛(wèi)這陣仗,傅玉箏心存疑惑,難道那孤女真是罪臣之女?
高鎳早有準(zhǔn)備?
胡思亂想間,來到自家馬車前,也不知是失誤還是雙腿發(fā)軟,反正踩歪了,傅玉箏險些從腳凳上摔下去,幸好巧梅扶住她。
咦?
巧梅單手何時變得如此孔武有力了?
傅玉箏狐疑地扭頭一看,竟對上了……高鎳的臉。
一個受驚,再次一歪。
“你這是,故意投懷送抱么?”
頭頂傳來高鎳揶揄的笑聲,傅玉箏整個后背貼在他胸口,能感受到他的笑帶動了胸口的震動。
這人,她是真崴腳了,有這么好笑嗎?
傅玉箏掙扎著想抽離他懷抱,卻被高鎳攔腰抱起,送上了一匹陌生黑馬。他再翻身上馬,就變成了摟住她共乘一騎。
“你們先回吧,晚些時候,我親自送她回府?!?
高鎳是絲毫不見外啊,三兩語打發(fā)掉她的跟班,直接穿過鬧市拐進(jìn)了樹林。
“你要帶我去哪?”
“等會你就知道了,鐵定是幽靜的好地方?!?
不知過了多久,速度慢下來,馬兒優(yōu)哉游哉地在一片鮮花盛開的山坡上行走。
“你背脊僵硬,很緊張?”高鎳環(huán)住她腰肢,貼耳問,“怕我?”
傅玉箏:……
他剛殺了一個女子,她能不怕嗎?
“……那個女子真是朝廷欽犯,我的人已經(jīng)監(jiān)視她好幾天了。她可不是什么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一身武藝在身,客棧就是她縱的火,從二樓跳下,又算準(zhǔn)了正好落入端王懷里?!?
“再模仿你的神態(tài)來勾引我,她死一萬次都不足惜?!?
傅玉箏一驚,高鎳這是……在向她解釋?
這么一解釋,莫名感覺與他拉近了距離,脊背不自覺地放松下來。
忽地耳垂一熱,待傅玉箏反應(yīng)過來,她圓潤的耳垂已如春香樓那夜一般含在了高鎳嘴里。
這人。
“不,不要――”她尾音發(fā)顫。
“叫吧,這里寂靜沒人,我喜歡聽你叫?!备哝囆蹨喌统恋纳ひ衾飵е閯?,使勁嗅她身上少女獨有的馨香。
馬兒突然加速奔起來,慣性顛得傅玉箏撞入身后男人硬邦邦的胸膛,主動投懷送抱似的,激得高鎳收緊雙臂緊緊圈住她,越發(fā)為所欲為。
她耳畔拂過男人極具陽剛霸氣的灼熱氣息,男人噬咬她耳垂發(fā)出的“嘖嘖”聲,這讓她一個未經(jīng)歷過人事的少女心慌害怕。
這就是高鎳帶她來此處的原因?
可以肆意妄為?
“高大人,不,不要。”
這話一出口,傅玉箏直接痛得悶哼一聲,是耳垂遭到了懲罰。
高鎳撫上她側(cè)臉,掰過去臉對臉,然后傅玉箏看到他嘴角緩緩勾出一個笑,笑里藏著一絲上位者不容拒絕之意。
然后極具壓迫感的聲音傳來:“重叫。”
“鎳、鎳哥哥?!?
傅玉箏想起來了,改口道。
高鎳滿意了,指腹輕輕揉搓她耳垂上的牙齒印。
“成親前,我不會對你太過分的,你別怕?!?
可傅玉箏還是止不住地害怕,因為她已經(jīng)感知到了他某處的變化,硬硬的,硌得她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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