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長煙好像并沒有察覺齊睿的異常,只是依規(guī)矩給齊睿行禮。
齊睿松了口氣,虛扶一把道
“薛娘子免禮,如今這里只有你我二人,不必多禮了!”
薛長煙含羞帶怯的垂著頭道
“蒙太子殿下抬愛,只是臣女一介女流!
生于后宅,長于后宅!
實在想不出自已有什么東西,值得跟太子殿下合作的,還請?zhí)拥钕旅魇荆 ?
一番話說的含羞帶怯,又有些驚慌失措,平白惹人憐愛。
齊睿臉色緩了緩道
“你且不要慌,今日攬月樓里外我都打發(fā)過了。
沒人會知道我們在此會面的!”
聽齊睿這樣說,薛長煙好像才稍微松了口氣道
“讓殿下見笑了,長煙第一次半夜離家,實在是惶恐之至??!
要不是害怕耽誤了太子殿下的大事,長煙是萬萬不敢前來的!”
齊睿心里更加憐惜了,她一個閨閣女子,半夜赴陌生男子的邀約,心里估計怕死了吧?
要不是自已以身份壓人,她斷然不會前來!”
齊睿心里對薛長煙,又多了幾分愧疚之情!
“事急叢全,得罪之處,日后孤定會給薛女郎補償!
薛女郎品貌家世皆屬上乘,怎如此妄自菲薄?
孤如今缺一位太子妃,不知女郎是否有意,跟孤結(jié)秦晉之好?”
薛長煙一臉驚嚇,隨即羞澀道
“太子殿下慎,自古以來,女子婚姻大事,向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
哪里有自已讓主的?太子莫要為難臣女了!”
薛長煙用帕子擋住半張臉,顯然是羞憤已極!
齊睿皺了皺眉,以退為進(jìn)道
“難道薛女郎心有所屬?那孤便不強求了!”
薛長煙更急了,脖子都急紅了,嬌嗔到
“請殿下慎,臣女自幼養(yǎng)在深閨!
在范陽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連女學(xué)都是在外祖母家中上的!
如何可能與外男有交集?
這關(guān)系到臣女閨譽,殿下萬萬不可妄加揣測?。 ?
齊睿松了口氣,沒有心上人便好,事情就簡單多了。
齊睿給薛長煙倒了杯茶,緩緩與薛長煙分析了眼下局勢。
以及兩人結(jié)合之后,雙方家族能獲得好處之類。
在齊睿的循循善誘下,薛長煙終于含羞帶怯,垂著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