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元良?xì)獾拿婺颗で?,再也沒有世家大族繼承人的風(fēng)范!
他掙扎著對著齊瑑破口大罵道
“虧你還是個(gè)皇子!為了活命,摘干凈自已,竟然血口噴人!
我呸——!
就你這樣的孬種,投一百次胎,也沒有當(dāng)皇帝的命?。?!”
齊瑑破罐子破摔,他要給自已掙命,那還管臉面不臉面,對罵回去道
“你罵我是孬種?那你呢?你算什么東西?
你拿岳家銀子的時(shí)候,可沒見你手軟???!
你收我送的美妾的時(shí)候,也沒見你拒絕啊?!
說我血口噴人,蒼蠅不叮無縫蛋,我怎么不噴別人專噴你了?!
還有我可不是空口無憑!
你與那刑部尚書史司明兩人勾結(jié)!
將所有卸任或者已經(jīng)去世官員的官憑,發(fā)給那些死刑犯。
讓他們重新獲得身份,為你們所用!
這些事情都是我收買你們吏部里面幾個(gè)屬官,他們偷偷告訴我的!
你們自以為做的隱秘,殊不知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
是真是假一查便知!”
齊瑑供述到這里,胡懷民眼睛死死地盯著褚元良。
他眼睛哭的紅腫不堪,嘶啞著嗓子道
“岳勝,史司明,褚元良你們可真是大聖的好官?。?
你們?yōu)榱艘灰阉嚼?!坑的賒縣百姓好苦!
你們手上占滿了百姓的鮮血!
今日必須血債血償!”
站在胡懷民身后的學(xué)子們也同時(shí)振臂高呼
“血債血償!
血債血償??!
血債血償!??!”
呼聲越來越大,百姓也紛紛加入其中!
大理寺門前,千萬個(gè)聲音匯聚成一股洪流!
震的乾元殿大梁上的灰塵,都簌簌往下落。
同光帝若有所覺,放下手中的折子看向?qū)m外!
崔珩將那本冊子展開,提筆在一邊盛著朱砂的硯臺里蘸了蘸。
一管細(xì)細(xì)的狼毫筆在他手里,輕輕一勾一畫,就決定了一個(gè)人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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