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發(fā)抱緊裴寂,唯恐裴寂把我丟開,那段時間我甚至有些神經質,看到有女人跟裴寂聊天,都能聯(lián)想到自己被拋棄的場景。
可裴寂把我的神經質都忍下來了,在床上越發(fā)用力,說就喜歡看我這么著急的樣子。
那時候我沒有安全感,卻又詭異的滿滿安全感。
想著幸好我們靈魂契合,天生一對。
我坐上車的時候,臉色依舊是白的。
這幾年沒有見過老爺子,以前的每一次見面,我的掌心都是汗水。
等汽車在外面裴家老宅外面停下,我看到頂著幾個巴掌印坐在沙發(fā)上的秦薇,才知道原來是她來告狀了。
秦薇的手里端著茶杯,沖我淡淡點頭。
裴老爺子看向裴寂,臉上慈祥,坐吧。
他沒看我,永遠都是這樣。
一座高山從來不會在意山腳一棵不起眼的小草在想什么,裴老爺子給她的感覺就是這樣的。
那種無所適從的感覺又上來了。
裴寂一把抓住我的手,語氣混不吝,不是讓你坐,耳朵聾了
我被強硬的拉著坐下。
老爺子喝了一口杯子里的茶水,語氣很淡,小瓷去外面跪四個小時。
我打了秦薇四巴掌,就被罰跪四個小時,這已經很仁慈。
我是真的很害怕老爺子,這種害怕是長在骨頭里的。
老爺子的命令一下,我?guī)缀跏菞l件反射的要去執(zhí)行。
可我用了很大的毅力,沒讓自己起身,而是反問,憑什么
話音剛落,裴寂就直接抬手捂住我的嘴,笑著看向老爺子,爺爺,我去陪她跪,你別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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