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說趙琳現(xiàn)在偏頭疼,喊了醫(yī)生來檢查也不見好。
裴寂猜應該是被我氣的,畢竟中午我說的話確實大逆不道。
現(xiàn)在趙琳示意保姆打電話,其實是想要他的一個態(tài)度。
他又覺得心煩,還不如去外地出差。
二少,你要回來看看嗎
裴家的每個人都很喜歡裴寂,一是念著他在外面吃了苦,二是他確實足夠優(yōu)秀。
不來了,你讓她好好休息,有些事情還是要自己想開點兒,網(wǎng)上都說婆婆和兒媳婦吵架,無能的是夾在中間的兒子,要不就讓她以后別和我見面了,不然我真覺得自己無能的很。
他也不等保姆那邊說什么,直接掛斷了電話。
保姆本來就是開的免提,這電話是在趙琳的授意之下打過去的。
趙琳聞,差點兒氣得暈過去。
保姆連忙安慰,夫人,可能二少爺今晚心情不好,你也知道他這幾年一直都很忙。
裴寂這幾年就跟瘋了一樣工作,很多人都猜測他是想壓裴亭舟一籌。
但真正目的,還真沒人知道,也無人敢去證實。
趙琳的手指頭都在哆嗦,眼底劃過一抹恨意。
都是那個溫瓷,那個害人精怎么就纏著我家裴寂不放!我一定要想個辦法讓她滾出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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