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擰了兩下門把,語氣著急,溫瓷!
我將手機撿起來,打開浴室的門。
我的發(fā)絲往下滴著水,看到他身上的西裝還是跟秦薇聚餐的那套,看樣子剛從裴家回來。
裴寂看到我臉色蒼白,頭發(fā)又在往下滴著水,氣得心煩。
你是不是非要把自己折騰生病才行
我不搭理他,可知道裴寂在,現(xiàn)在安心了許多。
剛剛我的后背都嚇出冷汗。
裴寂進浴室拿了一條毛巾,將我一把壓在旁邊的地毯上。
你是打算濕著頭發(fā)睡覺
我被按得動彈不得,下一秒就看到他拿著毛巾在我的頭發(fā)上擦拭起來。
以前兩人在外面住出租屋的時候,他不管再忙都會幫我吹頭發(fā)。
我有個壞習慣,洗完頭不喜歡吹頭發(fā),所以腦袋總是疼。
裴寂被我折騰得沒辦法了,就讓我等他在家的時候才洗。
那幾年我自己幾乎沒有吹過一次頭發(fā),手像是廢掉了似的。
以前的記憶有多美好,后面支離破碎的時候,就有多讓人難以接受。
我閉著眼睛不說話。
裴寂熟練的把我的發(fā)絲擦干,又到處去找吹風機。
這里畢竟不是他住的地方,他沒那么熟悉,最后打開旁邊的柜子,才在里面找到吹風機。
他拿著吹風機回來的時候,就聽到我問,這樣有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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