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門外,劉明4人很盡責(zé),知道這里是陌生人的地盤,哪怕花昭表現(xiàn)得很信任,他們也信不過。
接著又是逃跑又是飆車,太刺激了!她受不了了。
葉舒換完衣服根本沒精力洗漱,就倒在三個孩子旁邊,沒幾秒鐘呼吸就平穩(wěn)了。
也沒怎么有心情阻止,他們正聚在一起商量要不要給老板打個電話。
方小姐都有那么大的孩子了,老板知不知道?
兩個人正守在門外,而剩下兩個,裝作睡不著在樓下溜達,實際觀察著周圍。
因為他們是花昭的保鏢,袁五他們也不阻止。
就憑方小姐的長相,離婚帶孩子又怎么樣?哪個男人扛得住?
“再說,我們也找不到老板?!痹逭f道。
“這事我們還是別管。”袁五說道:“沒準(zhǔn)老板愿意呢。這里的風(fēng)氣跟國內(nèi)可不一樣,離婚帶孩子,根本不是事。”
其他人點點頭。
自從發(fā)生上次的事情之后,他們加大了安保力度,決不能讓上次的事情再發(fā)生!
更何況,現(xiàn)在方小姐似乎還惹了麻煩。
葉深回國之后可沒有打電話聯(lián)系他們,他們也就不知道怎么聯(lián)系他。
這么一說,眾人心里就踏實了,一部分人散了回去睡覺,一部分人巡查周圍。
她迅速繞開所有人,然后無聲地推著一輛車,推出很遠,才上車開走。
這輛車一直都是葉深的專架,車鑰匙她自然有。
花昭看清所有人的行動軌跡,悄悄打開窗戶,跟之前一樣,扔下種子結(jié)成梯子,爬了下去。
等她落地,結(jié)實的藤蔓已經(jīng)枯萎,變成細細的絲,風(fēng)一吹,消失不見。
李世安還沒有睡,他正在聽管家的匯報。
“那房子的主人叫蘇恒,一個剛來一年的偷渡客....”他把葉深這一年的經(jīng)歷娓娓道來。
花昭一路開車,去了李世安的家。
她本來是不知道李世安住在哪里的,但是那戒指上淡淡的能量,指引著她。
李世安笑了:“收拾起來倒也方便。”
“對。”管家立刻道:“而且他現(xiàn)在正好回國了,不在這里?!?
有些是連花昭都不知道的。
聽完,李世安點點頭:“我知道他,聽說他跟楊立民走得很近,現(xiàn)在楊立民死了,他也沒靠山了。”
硬碰硬又如何?他就是把他的家炸了,把他的女人搶了,也沒人能把他怎么樣。
“是?!惫芗乙彩侨绱讼氲?,從容地轉(zhuǎn)身離開安排去了。
“很好?!崩钍腊颤c頭:“只要那女人敢出門,立刻抓住她!三天之內(nèi),她要是不出來,你就多帶些人進去,把她搶出來!”
他一個盤踞此地將近50年的地頭蛇,還真不怕蘇恒一個后起之秀。
等他呼吸平穩(wěn),鼾聲響起,花昭順著藤蔓爬到了他的窗外。
窗戶緊閉,從里面插上了。
同樣熬了一天的李世安也累了。
而且他年紀(jì)這么大了,今天也沒心思再去哪個女人屋里了,他就在書房歇下了。
睡夢中的李世安突然驚醒,他的臉被一塊布蓋住,脖子、四肢被什么東西捆住,動彈不得。
他想喊,但是脖子上的東西越纏越緊,他根本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但是又不是什么密碼鎖,纖細又堅韌地藤蔓伸進去,很容易就打開了。
她悄悄翻了進去,輕輕落地,貓一樣進了李世安的臥室。
然后他就感覺,手指上的戒指,被人狠狠拽了下去。
不!?。?
那就是他的命?。?!
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