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張燁低頭彎腰,蹲在地上,在一棵樹下挖了一下,將一枚沾滿泥土的勛章拿在了手里。
上面有血。
還有個名字。
——勛章的主人叫安迪。
賈思科一怔,“這是?”
張燁淡淡道:“睡個午覺吧?!?
莉莉安道:“嗯?!?
許美嵐拉了賈思科一把,也走了。
幾人都去休息了。
張燁卻沒動,而是拿著勛章默然不語。
半小時。
一小時。
安睡的幾人忽然醒了。
“你們聽?”許美嵐說。
莉莉安道:“什么聲音?”
賈思科驚愕道:“是誰在唱歌?”
莉莉安和許美嵐她們都被一段歌聲驚醒了。
他們紛紛走出營地,東尋西找,尋著歌聲的方向找了過去,然后,他們看到了張燁,看到了一幅他們一生都難以忘記的畫面。張燁捏著那枚血染的勛章,站在幽靜山谷的最高處,看著碧藍的天空,清澈的歌聲響徹山谷。
張燁輕唱:
“mama,takethisbadgeoffofme.”
(媽媽,把我的徽章拿掉吧。)
“ican'tuseitanymore.”
(我再也不能用它了。)
“it'sgettin'dark,toodarktosee.”
(一切正變得黑暗,黑得我什么也看不見。)
“feelslikei'mknockin'onheaven'sdoor.”
(我感覺我已經(jīng)在敲天堂的門了。)
“mama,putmygunsintheground.”
(媽媽,把我的槍放在地上吧。)
“ican'tshootthemanymore.”
(我再不能用它射擊了。)
“thatlongblackcloudisin'don?!?
(長長的黑云正在落下。)
“feelslikei'mknockin'onheaven'sdoor.”
(我感覺我正在敲開天堂之門。)
“knock,knock,knockin'onheaven'sdoor.”
“knock,knock,knockin'onheaven'sdoor.”
“knock,knock,knockin'onheaven'sdoor.”
“knock,knock,knockin'onheaven'sdoor.”
(敲啊敲,敲著天堂之門。)
(敲啊敲,敲著天堂之門。)
(敲啊敲,敲著天堂之門。)
(敲啊敲,敲著天堂之門。)
……
張左。
武易。
童富。
孫狂。
攝制組的人一個個走了過來。
這是一首搖滾。
卻沒有吉他。
也沒有伴奏。
只有一個悲傷的聲音在山谷歌唱,歌聲似乎唱穿了云層,飄向了很遠很遠的地方,那種感覺真的是無法用語形容的,連莉莉安這種國際專業(yè)的歌手,聽到這首歌,都呆在了原地,有些如癡如醉!
山谷。
云朵。
歌聲。
徽章。
所有人都一臉震撼!
那正在敲著天堂之門的歌聲,也正在一下一下地敲在他們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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