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奎和馬旭飛也嚷嚷道:“唱!”
張燁自告奮勇,“我先來一曲!”
邊唱邊喝,這次又改喝啤酒了!
……
晚上九點。
別墅里的眾人已是有些東倒西歪。
王鶴早就喝高了,已經(jīng)上廁所嗷嗷吐去了,何奎稍微好一些,腳步虛浮地攙著王鶴給他拍后背,后來看王鶴吐得東西太惡心,何奎也忍不住了,一屁股擠開已經(jīng)吐完的王鶴,他自己也趴那兒吐上了。
馬旭飛還握著話筒唱歌呢,與其說唱歌,不如說是在嚎叫。
張燁也站不穩(wěn)了,“唱累了唱累了?!?
董杉杉帶著酒氣大聲道:“今天就都住這兒了!”
“行,你讓我走我也走不了啦?!庇岱f怡身前全是啤酒瓶子,恨不得比幾個男同胞喝的都多,也高了。
董杉杉分配房間道:“都住樓上吧,何奎王……鶴呢?”
俞穎怡道:“廁所吐呢?!?
“讓他倆一個屋?!倍忌颊f道:“張燁和馬旭飛一個……屋,穎怡,咱倆睡一起,我那床大,咱倆橫著躺也睡得下?!?
馬旭飛道:“再唱一會兒啊!”
俞穎怡一抓話筒,“好,我陪你唱。”
張燁受不了了,一個勁兒打酒咯,抓著董杉杉道:“不行了喝多了,我得睡了,有沒有洗澡的地方???我先洗個澡?!?
“在樓上呢?!倍忌伎邶X不清道:“樓上的衛(wèi)……生間有浴室,樓下這……個沒有。”
“好,你們接著玩吧?!睆垷钜徊揭换蔚厣狭藰?。
董杉杉在后面道:“洗完了早點睡,明天京城衛(wèi)視還有春晚彩排呢?!?
“明天啊?”
“對?!?
“行,知道了。”
樓上。
浴室。
張燁剛脫了衣服,姚建才的電話就來了。
“明天彩排?”姚建才道:“咱倆對對詞???”
張燁道:“???現(xiàn)在???”
姚建才說:“那不能臨陣磨槍?。俊?
張燁道:“我都沒準備好說什么呢,喝的有點多?!?
“酒多了正好有靈感啊?!币ú判Φ溃骸霸趺匆驳媒o明天的作品先弄個框架啊,不然彩排的時候什么都沒準備,那也顯得咱倆太不專業(yè)了是不是?”
張燁無奈道:“好吧,那我想想?!?
聊了十多分鐘,其實也沒聊出什么來,張燁現(xiàn)在頭太暈了,嘴里說了的話有時候他都不知道說的是什么。等掛了電話后,張燁就踏踏實實跟浴缸里泡澡,打上浴液,瞇著眼睛,無比的舒坦。
外面,馬旭飛的歌聲早消失了。
張燁也晃晃悠悠地從浴缸里站起來,擦好頭發(fā)和身上,穿了一個褲衩就出去了,可是一開門卻漆黑一片,他隱約記得剛進屋的時候是開著燈的啊,于是也沒多想,他的眼皮子已經(jīng)睜不開了,窗戶上打進來的細微月光在他眼里都是天旋地轉的,他慢慢挪著步子總算是來到了床邊,一把掀開被子,直接就鉆了進去。
床很軟。
被窩也挺暖和??!
自帶電褥子功能嗎?
張燁腦袋一沾枕頭,幾乎就快睡著了,過了一會兒,總覺得被窩里不知怎么有點擁擠,兩邊好像都有東西似的,他就砸著嘴翻了個身,往左側一摟,一陣清香飄進鼻子里,好像有個人。
一個肩膀甩了甩,“別鬧?!?
張燁聞,不耐煩地又翻身朝了另一邊,腿往上一搭,找了個他認為最舒服的姿勢躺好了,又是一股淡淡的清香飄過來,跟左側那個味道不太一樣,這個清香里夾雜的酒氣更重些。
結果這邊也響起聲音。
“別推我,喝不了了……說了喝不了……了,你找……其他人喝去!”這聲音一直在嘀嘀咕咕,半天都沒停。
末了,張燁被耳邊的嗡嗡聲吵煩了,氣惱地一翻身,還是朝左邊睡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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