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都看向他,有人也安慰了他幾句。
突然,電話響了,張燁一看號碼,不認識,“喂,您好?”
“你好,是張燁老師吧?”那邊是個中年人的聲音,“我是南京大學的,知道你那邊忙,我長話短說?!?
南大?
找我干嘛?
張燁一愕,道:“噯,您說?!?
中年人道:“我們想下個學期邀請您來南大中文系任教,課程您可以隨便選,繼續(xù)教您的古典名著選修課也行,或者正課也可以商量,到時候可以看看各科的安排情況,能調(diào)整的我們都能幫你調(diào)整,對了,中文系下半學期可能還要開一門新選修課……”那人一說就是一大堆。
張燁冒汗,避開人,趕緊走出辦公室到了樓道窗戶那邊,“謝謝了,不過我暫時沒有這個打算,我是京城人,這邊教學我也方便很多?!?
中年人道:“現(xiàn)在飛機也不遠的,全國飛,兩三個小時也到了,這樣,每次課程的機票我們也都可以報銷,只要你來,怎么都好說,咱們可以當面細談。”
張燁委婉拒絕道:“以后再說吧,謝謝你們的信任,這個我還沒想好呢?!?
剛掛了電話,居然又又一個電話打進來了,對方是個中年婦女,是京城師范大學中文系的系主任,目的一樣,也是邀請張燁去他們學校任教,待遇從優(yōu),一切好談。
怎么回事?
兩個名校都找上我了?
他們難道不知道哥們兒身上背著“案底”呢嗎?罵老年人的紛爭好像還沒有解決呢吧?如果真的定下調(diào)子給張燁處分,他可不是離開中文系離開北大那么簡單了,很可能是直接離開教育界了,他們就算拉自己過去了,自己也講不了課了啊,那個北大給他破例申請下來呃教師資格一取消或者暫停,他什么也教不了了,這跟廣電暫停他播音主持人資格是一個道理!
怎么個情況?
張燁有點看不懂了。
可是等他回了辦公室,張燁才徹底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才知道為什么南大師大都來找他去了!
蘇娜來上班了!
不但來了,手里還拿著一份報紙!
只聽蘇娜一來就大喊大叫道:“張老師呢?張老師還沒來啊?哎呦喂你們快看!這是今天的人民日報!”
曾教授詫異道:“人民日報怎么了?”
蘇娜道:“您看就知道了!第三頁!”
“什么事?。俊睆垷钫眠M來。
“張老師,你快看,你這次牛大了!”蘇娜驚嘆道。
蘇娜這么一咋呼,中文系的那些老師們也全湊了上來,“我也瞅瞅,到底什么事?”
翻到第三頁中間的版面,眾人一看之下,全都驚呆的驚呆驚叫的驚叫,“小張!你的《少年中國說》上人民日報了!”
張燁也看到了,面色一震!
我靠!真上了??!這可是人民日報啊!
說到人民日報,老百姓們都不陌生,這是全國最大的報刊,中-央-委-員-會機關(guān)報啊,老百姓們雖然基本上沒有人會買,因為上面大都是一些政-治新聞,生活內(nèi)容不多,版面也非常少,可讀性不大,可是誰也得承認這份報紙在國內(nèi)的地位,那是老大哥中的老大哥,所有機關(guān)事業(yè)單位國企單位都會定制的報刊!
這是一份政-治類報刊!
上面的東西,甚至代表了一些政-治傾向!
而此時此刻,《少年中國說》竟然登上了人民日報!這簡直是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雖然報紙上沒有刊登張燁演講的全文,只是刊登了最后那幾段話,可這也是讓人不可思議的事??!
蘇娜大笑,“張老師!你必須請客啊!今天必須請客!”
曾教授也興奮道:“咱們北大這么多年歷史上能上人民日報的老師也不多啊!掰著手指頭都能數(shù)的出來!小張啊,你這回可出風頭了!”
張燁自己也沒有想到啊,心里面也是跳了好幾下,人民日報對他的肯定,讓張燁實在受寵若驚。
這時,閆建濤來上班了,“怎么這么吵?”
然后他也注意到了大家傳來傳去的那份報紙,過去看了一眼,結(jié)果,閆建濤的表情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樣,什么也沒說,看完報紙的那一刻,他就轉(zhuǎn)身走了。
所有人都明白,閆教授不可能會再帶人去聲討張燁了,網(wǎng)絡上一些老同志對張燁的質(zhì)疑聲和謾罵聲,今天也估計會到此為止了!為什么?沒有為什么!人民日報都刊登了《少年中國說》!這說明上面已經(jīng)肯定了張燁這個演講!那可是人民日報??!這就是一道護身符!張燁以后再也不用怕別人掰扯他演講中對老年人的不敬了!人民日報的刊登,就是給張燁正了名!(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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