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他們一個個銷聲匿跡,都說去追尋打破極限的道路,可誰知道能不能成功,說起來,有件事情我也得提醒一下你。
那就是武皇他們雖然是鎮(zhèn)魔司的元老,但也有背叛的可能。
特別是他們多年沒有回鎮(zhèn)魔司,誰清楚他們?nèi)缃袷莻€什么情況,還是留點心吧?!?
易寧告誡說道。
東方詔面色古怪:“我記得你跟武皇他們可是朋友吧!”
“朋友歸朋友,事實歸事實,你都能懷疑我,就不能懷疑下武皇他們,當然我也只是隨口一說,我也不希望他們真的背叛了鎮(zhèn)魔司。”
易寧攤了下手,一臉的無奈。
合著懷疑他就可以,懷疑武皇他們就不行?
哪個叛徒臉上,都不會刻著叛徒兩個字。
東方詔淡淡一笑:“武皇他們的事情,我會注意的。”
“行吧,我也就是隨口一說?!?
易寧搖頭,旋即變得正色。
“你也做好心理準備,昨夜國都的事情,朝廷那邊說不定會借此機會發(fā)難,那位陛下現(xiàn)在可是愈發(fā)喜怒無常了。”
“朝廷方面的問題,你不用過于擔心,陛下到底還是圣君,明白事情輕重緩急,如今怪罪鎮(zhèn)魔司沒有什么意義,反而是聯(lián)合鎮(zhèn)魔司一起,穩(wěn)定局勢才是最重要的?!?
易寧的擔憂,在東方詔看來,沒有什么必要。
前面朝廷雖然是有打壓鎮(zhèn)魔司的現(xiàn)象,卻也分什么場合。
如今妖邪猖獗,都到了攻打國都的地步。
這種時候。
還刻意打壓鎮(zhèn)魔司,那就是取死之道。
對方能夠穩(wěn)定大秦這么多年,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做出自毀長城的事情。
見此。
易寧也就不多說。
他沒有跟古玄機接觸的太多,反而是東方詔時常會去參加朝會。
既然對方有把握,那就沒有問題了。
突然間。
易寧又想到了別的事情,神神秘秘的問道:“那位是不是真的時日不多了,封魔塔有大妖出世,他都不出手鎮(zhèn)壓,而是任由王慕白逃走?!?
“易閣主,慎!”
東方詔臉色猛地一冷。
緊接著。
他就是嘆了口氣:“有些事,你我明白就行了,沒有必要說那么多,若是流傳出去的話,對誰都沒有好處。”
“得,你就自己做主吧,內(nèi)務閣那幾個長老死了個干凈,我又得去忙了?!?
易寧搖頭晃腦,從座位上起身,大搖大擺的向著議事大殿外面走去。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東方詔無奈搖頭。
四個分閣閣主,就對方最不著調(diào)。
可偏偏的。
幾個閣主里面,也是對方的天賦最高。
不然。
對方也沒有成為內(nèi)務閣閣主的資格。
——
從議事大殿離去,沈長青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先一步回去了下潛心閣。
現(xiàn)在的潛心閣。
相比于鎮(zhèn)魔司其他地方的混亂,這里反而是平靜了許多。
幾個內(nèi)務閣長老的死,以及譚天機的背叛,都沒能讓潛心閣掀起半點波瀾。
沒辦法。
內(nèi)務閣的長老,已經(jīng)是全部死絕了。
除了那些長老以外,內(nèi)務閣也沒有其他的成員存在。
封魔閣跟鎮(zhèn)邪閣的話,卻只是醉心于研究妖邪的事情上,其余的事,都是漠不關心。
不要說內(nèi)務閣動亂。
哪怕是天塌下來,他們也不會管。
除非。
是整個潛心閣都受到了波及,那么這兩閣的人,才會真正的坐不住。
剩下的武閣。
那就更沒什么好說的了。
武閣的人,要么奔赴前線,要么就還在外面浪,整個武閣就沈長青一人留在這里。
這么一來。
內(nèi)務閣的事情,沒能讓其他分閣受到影響,也就理所當然了。
來到武閣門前。
現(xiàn)在武閣的大門仍然敞開。
但不同的是,門前的躺椅上,空空如也。
到現(xiàn)在為止。
沈長青都有些難以置信,譚天機竟然會背叛鎮(zhèn)魔司,幾個月以來,他跟對方接觸不少,要說了解也是有一些的。
話里話外。
自己都沒有看出來,對方是叛徒的可能。
但世事就是如此玄妙。
有些東西自身看不出來,卻又真實發(fā)生了。
對此。
沈長青心中也有一些惋惜。
不過譚天機的背叛已經(jīng)是成為了事實,再想那么多,也沒有必要。
站在武閣的大門前。
他看著武閣里面,心中明白了一個事情。
“武閣現(xiàn)在沒人看守了,而且我就是武閣長老,這是不是表明,我可以白嫖密室的靈氣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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