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怎么能丟下父親不顧呢,我們護著父親殺出去,妹妹你走,你去尋李公子,他肯定還沒走遠,把他早來父親就有救了?!备登屣L(fēng)一臉的果決道。
傅月池此刻腦袋懵懂,拿不定主意,聽姐姐一說便應(yīng)了聲,急忙又跑去尋人了。
“小倩,小倩,等等我?!被靵y之中,寧采臣卻又尋了過來。
傅清風(fēng)急道:“都說了我不是聶小倩,你認錯人了,你別再跟著我了,不然你會死的?!?
她也知道這些人的目的是殺死父親,任何人靠近都會有生命危險,所以他想驅(qū)走寧采臣。
可是寧采臣卻是一根筋還是跟了過來,不過他并不蠢,嚇的渾身哆哆嗦嗦,手中捏著一根繡花針,這是李修遠送給他防身的寶物。
一個兵丁沖來,想要砍死他,寧采臣嚇的倒在地上,急忙拿著這根繡花針對著這個兵丁刺了一下。
這兵丁立刻右腳失去了知覺,到在了地上。
“父親,快走。”
傅清風(fēng)見到寧采臣和一兵丁扭打了起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拉著父親便逃去。
而此時此刻,李修遠騎著白馬,手握虎口吞金槍,又叫奔入了草堂之中,他手中的長槍一揮,附近的一個正欲殺人的兵丁便被他削去了半邊腦袋。
“這事情似乎出乎了我的意料。”他喃喃自語。
之前來的時候被路上的幾個兵丁阻攔了一番,沒想到當(dāng)自己趕到的時候卻已經(jīng)亂成了這樣,甚至他看看見有幾個官宦小姐被幾個兵丁乘機撕碎衣服故意羞辱一番。
“既然都殺紅了眼,我如果還留手的話反而顯得仁慈了。”
李修遠騎馬而過,手中的長槍左右揮舞,附近的兵丁就像是疾風(fēng)掃落葉一樣,頃刻之間就倒地身死,不是被穿透了胸膛,就是被削去了腦袋。
招招斃命,就如同砍瓜切菜一般輕松。
仿佛這些兵丁根本就不知道反抗一樣,站在那里讓李修遠殺。
不是他們不知道反抗,而是等他們察覺到李修遠騎馬殺至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因為李修遠已經(jīng)出手奪走了他們的性命。
“李兄,你總算是來了,這些兵丁是要殺官造反,李兄還是趕緊走吧,都不知道這里有多少甲士,你的武藝雖好,可也抵不住人多啊?!边@個時候得救的書生之中,朱昱急忙從地上站了起來,急忙喊了一句。
殺官造反?
李修遠皺起了眉頭,覺得這事情未免也太過簡單了吧。
簡單到有些詭異。
一個將軍憑什么沖進侯府,殺死兵部侍郎造反?
然而看這樣子也確實是這樣子。
“王平,寧采臣他們哪去了?”李修遠問道。
朱昱道:“不清楚,亂成一片了,已經(jīng)走散了?!?
“既然如此,我去里面看看,你先別急著離開,找一處地方躲起來,門口都被兵丁守住了?!崩钚捱h騎著龍駒便向著內(nèi)堂奔去。
可是他剛剛騎馬過去的時候,卻又一個女子突然沖了出來擋在了龍馬前。
“昂~!”龍馬揚起前蹄,嘶鳴如龍,沒有踐踏撞飛這個女子。
“李公子,我父親在那邊好多人都要殺他,姐姐帶著父親逃命去了,現(xiàn)在不知道出事了沒有,姐姐讓我來找李公子?!备翟鲁剡@個時候一邊哭著一邊抹著眼淚,像是一個無助的孩子。
李修遠皺起了眉頭。
他本來是想去救救王平和寧采臣的,順道穩(wěn)定一下這混亂的局面,誅殺一些亂兵。
但是現(xiàn)在.......
“傅天仇不能死,他一死局面就收不住了,說不定整個軍營都要反,眼下雖然那個將軍造反,但是看這人數(shù)應(yīng)該只是帶著親兵來行事了,并沒有大軍參與。”
李修遠心思急轉(zhuǎn),沒有考慮什么兒女私情,而是眼下的大局。
因為傅天仇的身份太重要了,尤其是眼下這個局面,更是沒有他不行,因為他一死,這金陵城附近的軍營就不反也得反。
很簡單,該死的都死了,接下來這混亂的局面誰來收拾?
“上來,帶我去尋傅大人?!?
李修遠了身手一抓,將傅月池抓到了龍駒上,讓她坐在后面。
“在那邊,姐姐帶著父親去那里了?!备翟鲁啬ㄖ蹨I,指著草堂的一處竹林道。
李修遠縱馬奔去,果然是看見了竹林之中有不少兵丁的身影,時不時的傳出了喊打喊殺的聲音。
竹林之中。
傅清風(fēng)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奪來了一柄腰刀,護住身旁的父親,和附近的兵丁搏殺起來。
她幸好是習(xí)過武,此刻一柄刀在手上還真的砍死了好幾個兵丁,暫時護住了傅天仇的安全。
“總有壞本將軍事情的人?!奔o(jì)將軍此刻亦是大怒,他按耐不住,提著手中的長刀便殺向了傅清風(fēng)。
一群連刀都拿不起的文人,官員,竟如此的難殺,總有人接二連三的壞自己的事情。
紀(jì)將軍身為將軍,武藝驚人,此刻一刀劈下,周圍更是卷起的勁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