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支部隊一旦練成了,那戰(zhàn)力也將會極其恐怖,橫掃一域,不在話下。
呵,難怪大胖龍對這東西眼熱得很。
他娘的,如此至寶,老子怎可輕易的贈與他人?
即便要給,那也是技術(shù)扶貧。我可以派人幫你練,但核心機密絕對給不了一點。
并且,這種技術(shù)扶貧,定價一定要高到不可拒絕,不然絕對面談。
任也躺在床上,心里琢磨著,自己手里握著這東西,那在與南疆的外交活動中,便可掌握很大主動權(quán)。
他想到這里時,心里已經(jīng)做了無數(shù)個發(fā)財后的美夢。
哎,不行就給愛妃再找?guī)讉€興趣相投的小姐妹……不然她也怪孤獨的。
當然,她要是拿大嘴巴子呼我,那此事就算了。
“咣當!”
正在他流口水之時,大胖龍突然沖了進來,張嘴喊道:“懷王兄弟?!?
“撲棱!”
任也猛然坐起,蓋著被子回道:“我說兄弟,咱怎么說也是堂堂一國皇子……能不能稍微懂點禮數(shù)啊?我萬一在葫擼娃,你這突然闖進來,那多尷尬啊?!?
大胖龍根本沒有與他調(diào)笑的心思,只語速極快道:“尹光那邊查出新的線索了,我們馬上要走。”
“去哪兒?!”任也立馬正色詢問。
“嶺南府,落日鎮(zhèn)?!贝笈铸埣逼鹊溃骸澳憧齑┖靡挛?,我們路上說?!?
“好?!?
任也立即掀開被子起身,感嘆道:“躺了三天,終于來活兒了?!?
……
大約半個時辰之后。
大胖龍率領著欽差小隊,直奔嶺南府方向趕去。
路上,任也騎著駿馬,沖著尹光問道:“通幽使大人,你那眼線在信中是如何說的?”
“他受好友之邀,在嶺南府待了整整四日,與其同行的還有十幾位神通者,但他們也不知道自己接的究竟是何差事?!币獬练€(wěn)老練道:“傳信前,他們突然趕往落日鎮(zhèn),且同行人員變成了四十余人,還有兩位三品巔峰坐鎮(zhèn)。他覺得,此行必有大事發(fā)生,所以才通信稟告?!?
任也聽完后,微微點頭:“這種聚攏江湖草莽的手法,確實像是觀風等人所為?!?
尹光聞接話道:“在與眼線探子通信期間,我也命人在嶺南府四處打探了一下,想詢問一下,是否有人在暗中聚攏江湖草莽,或行劫掠之事。不過,我手下的探子聲稱,最近邊疆之地暗流涌動,各家山匪都不敢輕舉妄動,很怕驚了朝堂,從而惹來無妄之災。所以,這伙人的行事是極為隱秘的,我的人,也沒有查出來東家是誰。”
“沒有查出來,那肯定就是觀風了?!贝笈铸埌櫭紨嗟溃骸叭羰菍こ5慕菝惺拢鍪露ú粫@般小心?!?
“嗯,沒錯?!比我颤c頭。
尹光稍稍思考了一下,又沖大胖龍說道:“殿下,下官覺得,若是進入落日鎮(zhèn),咱們可暗中通知當?shù)毓俑屍湔{(diào)派兵丁協(xié)助,這樣更為安穩(wěn)一些?!?
其實對于尹光而,他心里一直慌得一批,壓力賊大。
畢竟與他一塊辦案的是當朝最受寵的皇子,這萬一要出點意外,那他祖宗都得被刨出來,剁掉腦殼。
大胖龍思考半晌:“可以調(diào)兵,但不能從嶺南府調(diào)。通知海州府的府尹,讓其暗中調(diào)撥一衛(wèi)兵丁待命,不闡述細節(jié),等本宮去了再說?!?
“遵命!”
尹光微微點頭。
……
入夜。
自安豐鄉(xiāng)離開四日的吳胖子,此刻恰好回到了嶺南府城之中。
他之所以行動如此緩慢,主要是因為路上見了不少同道中人,也暗中打探了一下觀風和韓嬋的下落,但收獲甚微。
那些成“建制”的山匪流寇,不管是不是嶺南三地的,此刻都如縮頭烏龜一樣,只蹲在山上,勒令手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生怕一個做不對了,就遭受到朝廷的圍剿。
入了府城后,吳胖子下了馬,回頭沖著一位義子說道:“阿雄啊,今夜我們便在嶺南落腳。你讓人給清涼府傳一封信,告知劉兄弟和二愣,讓他們來此與我匯合。”
“好。”大義子阿雄,甕聲甕氣的點頭回道。
吳胖子瞧著眼前的街景,斟酌半晌后,又吩咐了一句:“貓頭鷹,你去找一下嶺南府的爛阿三,這王八蛋是個百事通。先前我壞王兄弟說,觀風手下的彭和尚逃竄至此,或許此人能打探出來一些消息?!?
貓頭鷹長相帥氣,但有些斜眼:“好,我這便去找爛阿三。”
“踏踏!”
話音剛落,城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列騎兵,正橫沖直撞地奔向城門一側(cè)。
領頭一名百戶,耀武揚威地喊道:“有重要軍情通稟,閑雜人等,速速退去,讓路!”
吳胖子牽著馬,動作靈巧地躲避靠后,卻見到有不少來不及閃躲的民眾,被軍馬撞傷,慘嚎著摔倒在地。
貓頭鷹斜著眼,皺眉道:“這他娘又抽什么瘋?長街上放馬,這多少年都沒有過了?!?
吳胖子輕聲道:“莫要生事,找客棧落腳?!?
“義父,咱們住在哪家客棧啊?”
“嗯……,”吳胖子回道:“還是府衙前的那間吧,老子都住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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