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暖汐雙手合十,閉眼,仿佛念經(jīng)似的口中喃喃道:“罪過罪過,我盡量把你們救回來,救不回來你們就安心的去吧,我會給你們厚葬的?!?
江塵紹:“……”
他提了提西裝褲的褲腿,然后半蹲在妻子的身側(cè)。“在懺悔?”
“不是,我在搶救,如果搶救失敗,我就是在超度。”
江總又不會了。
這或許就是代溝吧。
小妻子的新鮮事物他都不懂,今早他還特意上網(wǎng)查了查唇釉和唇油的區(qū)別,確實漲了許多見識。
結(jié)果現(xiàn)在,他親眼看著小妻子徒手在土地上挖坑,給花埋進(jìn)去。
“她的根在土里,你得把它拽出來才能再埋進(jìn)去?!苯偛蝗唐拮永^續(xù)傻瓜下去,于是多嘴提醒了一句。
“哇,老公,你說的好有道理欸~”
古暖汐驚喜,她去拽花莖時還夸贊丈夫,“怪不得別人都覺得你厲害,原來你比我們常人都聰明?!?
拽著拽著,突然,空氣再次沉默。
古暖汐看著手中斷根的花枝,她仿佛被定住了。
江塵紹也看著小妻子手中的花,也不說話了。
本來人家還有根,換個地方種或許還能活。
現(xiàn)在,根沒了。
古暖汐是從中間拽的,結(jié)果把花莖從中拽斷,根部就這樣殘留在了泥土中。
這下,徹底救不活了。
向來不茍笑的江總,淡然說了句,“跳過搶救這個步驟,直接超度吧?!本褪巧裣上路?,這花也搶救不回來了。
古暖汐在院子里大“哇”的一聲,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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