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將鞋脫下來的那一刻,她長長的吐了口氣,舒服的大敞開手仰頭靠在長椅上。
此時的她半分平時的端莊都沒有了,如一攤軟爛的泥粘在了長椅上。
也只有這種時候,她才能放松自己了。
六月的夜晚氣溫正好,不悶不熱,海風(fēng)穿過重重的綠植建筑,送到她面前時,被剝?nèi)チ伺瓘埖臍庋?只剩下徐徐微風(fēng)。
帶著不知名的花香,吹在臉上十分得舒服。
舒服得讓她差點就這樣睡著了。
若不是聽見了幾聲奇怪的聲響,她恐怕真的就這樣睡過去了。
唔~
別!
別在這里。
女人輕微的嬌嗔聲嚇走了她的瞌睡蟲,讓她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她下意識的伸腳想要穿上鞋趕緊離開這時,那聲音卻越來越近,很快就到了跟前。
距離她只有幾張芭蕉葉的距離,她甚至能透過芭蕉葉之間的空隙看見對面的情景。
現(xiàn)在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時被夾在了這個尷尬的空間里,只能暗自祈禱這兩個人完事了趕緊走。
她真不是故意要看的,但好奇心實在是不受她的控制,忍不住當起了觀眾。
不過她能看到的也不多,她是坐著的,視野也矮了不少,因此看不見臉,只能看見一男一女的下半身。
男人穿著黑色的西裝褲,女人身著緊致的短裙,豐滿的腿抬起勾在男人的腰上。
一只手掌抓著女人的大腿。
楚靜是一個膽小怕事的性子,因為害怕責(zé)罰從小到大都是乖乖女,從沒干過任何出格的事情來,就連青春期都不例外。
哪怕是現(xiàn)在成年了談戀愛,也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她跟楊蕭交往一年,至今還停留在接吻。
點到即止的那種接吻。
她不曾感受過也不曾見過這么直白露骨的,熱辣的男女私事。
只是接個吻,都能親得這么...
楚靜不由自主的用上了一個她從未用過的字眼。
欲。
不知是被氣氛所渲染,還是這個畫面真的太過引人遐想,楚靜只覺得光是那只手,長得都太欲了。
手很大,手指很長,女人的腿并不是纖細,雖然比她的還是要細一些,但與那些身材苗條的女孩子來講,已經(jīng)算不上細了。
即便如此,那只手握在那大腿上,仍是占據(jù)了她視線的一大半。
就這樣一雙手,清晰分明的指骨,即便是隔著距離也看得出白皙細膩的肌膚,用力時手背上突出的骨干跟青色的脈絡(luò),讓她竟然看出了斯文跟狂野這兩種毫不相干的氣質(zhì)。
兩個不相容的極端,竟然同時出現(xiàn)在一只手上。
腦子里唰的冒出了一個詞。
斯文敗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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