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個信鴿的主人,給那個段……”
他拍了拍自己腦袋,一時想不起來名字,有點難受。
檀卿辭提醒他:“段秋玲。”
“哦對,給段秋玲寫了那種信,我看了,有點辣眼睛。”
“哪種信?”
“哎呀。”
擎震彪機械音的語氣里,透出一抹羞澀。
“總之就是,讓她找個機會偷偷溜出去,陪他睡覺?!?
呃。
檀卿辭汗顏。
“彪哥,這種信,你以后還是別看,免得帶壞小朋友?!?
“哦?!?
擎震彪很聽話,他也覺得,那種信不是好東西,污穢語,容易玷污他純潔的心靈。
以后再也不看了。
這一夜。
段云景三人陷入煎熬的等待,注定難眠。
天還沒亮,就被周管家和溫魚叫起來干活,挨了幾次打之后,他們也學乖了,讓干什么便認命的干什么。
只不過,在收到秦盛的回信之前,他們都顯得焦慮不安,害怕出什么岔子,或者,秦盛不愿意幫他們。
從昨晚等到天亮,又從晌午等到天黑,一直都沒收到回信。
段秋玲心都涼了半截。
阮氏和段云景更是忍不住咒罵,這個秦盛,關(guān)鍵時刻一點都靠不住。
結(jié)果,到了半夜,母子三人正聚在一起商量對策時,忽然聽見有人敲門。
三人緊張的臉色都白了。
若是讓檀卿辭發(fā)現(xiàn)他們在半夜商量怎么對付她,只怕又要遭殃了。
一時間,誰都不敢去開門,也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
門外的人,等的著急,又敲了幾次門。
“玲兒,你在里面嗎,是我,阿盛?!?
聽見刻意壓低的聲音,三人的表情,從緊張惶恐到怔愣,最后變得興喜若狂。
“阿盛,是阿盛的聲音,阿盛來救我們了!”
“你小點聲?!?
段云景生怕被擎震彪發(fā)現(xiàn),猶如驚弓之鳥,總覺得那個傻大個無處不在。
“快去開門?!?
段秋玲小心翼翼,放輕腳步去把門打開,將門外的男人一把拉進房間。
她又驚又喜的撲進秦盛的懷里,委屈哭訴。
“阿盛,你要是再晚一點聯(lián)系我,可能就再也見不到我了,你不知道,檀卿辭那個賤人變得有多可惡……”
“玲兒。”
秦盛聞到一股餿味,皺著眉頭,強行將段秋玲推開。
視線里,看到段秋玲那張青青紫紫的臉,還有臟破亂的衣裳,他臉上閃過的第一抹情緒,不是心疼,而是嫌棄:“你怎么搞成這樣?”
“還不是被檀卿辭那賤人害的?!?
段秋玲哭哭啼啼,說半天也說不明白,
“是這樣的,秦小公子?!?
最后,還是阮氏開口,快速說明情況,以及他們要如何反擊,希望秦盛能如何幫他們,和提供哪些東西。
秦盛雖然很嫌棄段秋玲現(xiàn)在這幅鬼樣子,但兩家有婚約在身,他自然也不能坐視不管。
“老夫人,您要的東西我都帶來了,至于人,不如,就由我親自來吧,畢竟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由我來配合,最終的效果一樣,還能最大程度的保住侯府的顏面?!?
“不行!”
聽完秦盛的提議,阮氏和段云景還沒說話,段秋玲先強烈反對。
“阿盛,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你是不是也看上那個賤人了,趁此機會,你好得償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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