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自己是朝前迎敵還是向后列陣?
“轟隆隆!”
說時遲那時快,寒羽騎已然近在眼前!
余寒弓射殺一名羌騎之后掛弓馬背,順手抽刀,怒吼一聲:
“拔刀!”
“鑿陣!”
“蹭蹭蹭!”
萬柄蒼刀齊齊出鞘,在羌騎驚駭欲絕的目光中悍然撞陣:
“殺!”
“砰砰砰!”
“嗤嗤嗤!”
“轟!”
白色的洪流與混亂的黃色陣線轟然對撞!這一刻不再是靈動的騎射,而是最原始、最血腥的正面搏殺!
剎那間便是人仰馬翻,鮮血飛濺。
余寒弓一馬當(dāng)先,率先臨陣,手中蒼刀上下紛飛,輕飄飄地收割下兩名羌騎的人頭!
“殺!”
“嗤嗤嗤!”
“啊啊啊!”
寒羽騎借著騎陣嚴(yán)整的優(yōu)勢,瞬間撕裂了羌騎倉促組成的防線。雪亮的蒼刀在空氣中劃出刺眼的寒芒,帶起一蓬蓬溫?zé)岬孽r血。
高下立判!
鑿陣的寒羽騎展現(xiàn)出了遠(yuǎn)超對手的默契與悍勇,隴西寒羽騎可不是只會騎射!
當(dāng)初成軍之戰(zhàn),寒羽騎也是一桿槍、一柄刀硬生生從戰(zhàn)場中殺出來的!
“殺!”
“鐺鐺鐺!”
“嗤嗤嗤!”
只見余寒弓縱馬切入敵陣,手中那柄蒼刀化作一道銀亮的弧光,斜劈而出,迎面一名羌騎百夫長剛要舉刀格擋,卻被連人帶刀被劈得倒飛出去,力道之大震得他口吐血沫。
“嗤!”
刀鋒回轉(zhuǎn),再度精準(zhǔn)地掠過另一名羌騎的咽喉,鮮血紛飛。
“殺,殺了他!”
余寒弓根本不看戰(zhàn)果,雙腿控馬,戰(zhàn)馬靈巧地側(cè)移半步,恰好躲過側(cè)面刺來的彎刀。他順勢探身,蒼刀直接削向他的手腕,握刀羌騎的三根手指應(yīng)聲而斷,還未等慘叫出聲,刀尖已沒入其胸膛。
“死!”
余寒弓在敵陣中左沖右突,每一刀都簡潔狠辣,絕無多余動作,所過之處人仰馬翻,硬生生在密集敵陣中撕開一條血路。
另一側(cè),寒羽騎副帥萬綱同樣在領(lǐng)軍前沖,身材壯碩的他刀法更顯大開大合,悍勇無比。
他胯下戰(zhàn)馬格外雄壯,徑直撞入羌騎最密集處。一名羌騎試圖阻攔,竟被他連人帶馬撞地翻滾出去。
“滾開!”
“誰敢擋我!”
萬綱怒吼如雷,手中那柄蒼刀帶著駭人的風(fēng)聲橫掃而過。兩名羌騎舉刀格擋,聯(lián)手迎戰(zhàn)。只聽“鐺”的一聲巨響,彎刀竟被齊齊斬斷,刀勢不減,繼而在兩人胸前劃開深可見骨的血口。
一刀兩命!
四周羌騎皆驚,此人好勇武的力道!
他根本不做停留,刀光再閃。一名羌兵悍勇地貼上來直刺他肋下,萬綱不閃不避,左手猛地探出,一把抓住刺來的刀背,伸手一拉,硬生生將羌騎從馬背上拽飛過來,右手的蒼刀順勢向上一撩!
“噗——”
鮮血潑灑,羌騎幾乎是在空中被砍去了腦袋。
萬綱如同虎入羊群,每一刀都勢大力沉,所過之處殘肢斷臂橫飛,幾乎沒有一合之?dāng)场?
兩位主將尚且如此悍勇,麾下將士豈敢不效命?人人拼死爭先,舍命搏殺,蒼刀不斷割開羌騎的咽喉與胸膛。
赤鹿旗軍陣本就在接連撕扯中變得混亂,現(xiàn)在還被寒羽騎前后這么一沖,哪還能穩(wěn)得???
余寒弓面帶冷笑:
“什么赤鷹旗,在我寒羽騎面前,土雞瓦狗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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