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多鐘,秦禹乘坐越野車來到了新鄉(xiāng)生活村,在王宗堂家里見到了陳俊。
二人在客廳內(nèi)見面,秦禹立馬伸出手掌,舔著說道:“我俊哥越來越精神了嗷!”
“呵呵,艸!”陳俊笑罵了一句,跟秦禹握了一下手:“怎么樣,秦老板,江山打下來了,你給我這五千多號兄弟報銷一下往返路費唄?”
“這話說的,我叫一聲俊哥,還不值這點路費啊。”秦禹齜牙回道:“新鄉(xiāng)這邊土特產(chǎn)挺多的,回頭一定給俊哥拉走點?!?
“你這小子,平時俊哥長俊哥短,俊哥一他媽缺錢你就不管?!标惪≈钢赜恚骸岸嗌偃怂滥氵@張嘴上了?!?
“哈哈!”
眾人聞聲一笑,旁邊的王宗堂立馬招呼道:“來吧,別在這兒杵著了,上桌吧?!?
“整的啥硬菜啊?”
“路上碰到一家養(yǎng)殖場黃了,我順手買了二十多頭羊給下面的軍官分了,單獨挑了兩頭肥的,整點涮羊肉吃。”齊麟指了指桌子上的菜肴說道:“這肉好,都是現(xiàn)切的,看著就香?!?
“唉?!鼻赜韲@息一聲,伸手請陳俊先坐下,才緩緩說道:“這半個來月了,我是一天正經(jīng)飯都沒吃過,折騰死了?!?
“那沒辦法啊,有求皆苦,無欲則剛,眾生都是如此。”陳俊脫掉外套接了一句:“想干點事兒,就沒有不操心上火的。”
眾人上桌,秦禹主動打開白酒,給陳俊倒了一杯:“原本以為安保公司進了松江,就算大結(jié)局了,我可以休息一段了,誰成想這才是剛開始,弄的把你調(diào)來的這些人,也栓住了?!?
“我這兒倒沒事兒?!标惪[手回道:“拉隊伍,不就是為了用嗎,待在哪兒都一樣?!?
“俊哥,咱倆雖然認(rèn)識時間不長,但你對弟弟是真沒說的?!鼻赜碜藨B(tài)很低,一口菜沒吃地舉起杯說道:“城外阻擊自衛(wèi)軍,是實打?qū)嵉鼐攘颂斐梢话?,自我往下,都欠你一條命??!感謝啊,說啥我都得敬你一個?!?
陳俊停頓一下,很風(fēng)趣幽默地回道:“行了,別扯了,我走的時候,別忘了多給我?guī)c土特產(chǎn)。”
“哈哈,不算事兒,給你帶兩個本地特產(chǎn)的娘們?!鼻赜泶笮χc他撞杯:“干了昂,俊哥!”
說完,二人撞杯一飲而盡。
“來吧,到我了吧?”齊麟松了松領(lǐng)口,倒了整整一滿杯的白酒,起身說道:“沒有俊哥調(diào)來的這五千兄弟,我們安保公司肯定是沒了。這一杯是代表四千多弟兄敬的,俊哥說啥都得干了?!?
“兄弟,你讓我緩一下……。”
“行,四千多弟兄等你緩一下?!饼R麟舉著杯沒坐下。
陳俊腦殼疼地看了他一眼,只能也站起身,自己倒了滿杯白酒說道:“你們這地方也太兇了,這一口菜沒吃呢,就整兩杯了,逼我失態(tài)呢是吧?”
“哈哈,來干了!”
“干了,兄弟!”
二人撞杯,也是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