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小東西是什么,沈國棟只知道一點,他必須得出手了,要不然馬鹿就成了那小東西的食物。
于是,沈國棟瞄準了底下那黑乎乎的小東西,勾動扳機。
此刻的距離差不多兩百米,要是打那馬鹿的話,因為目標大,問題不大。
但是那東西體型小,距離又這么遠,準頭就差了些。
這一槍沒能打中,那家伙被槍聲嚇到了,一個跟頭從馬鹿背上翻下來。
然后又是一蹦,動作十分迅速的躥進了荒草甸子里。
沈國棟收了槍,招呼一聲,眾人立刻從樹上下來,朝著那頭馬鹿奔過去。
“國棟,剛才那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那么點兒個小東西,竟然能把一頭馬鹿給干趴下。”
一邊跑,馮立民還不忘了問。
“我現(xiàn)在也不能確定,咱們過去看看,大概就能知道了?!?
沈國棟此時心中已有猜測,也不敢肯定。
“你們都小心點兒啊,那小玩意兒太兇了,一定得當心?!?
別看那小東西體型不大,卻兇悍異常,就怕它沒跑遠,萬一在哪里藏著,伺機躥出來。
連那么大的馬鹿都不是它對手,估計人要是讓它咬了,也得挺慘。
眾人心下凜然,都握緊了手中的槍。
等眾人來到那只馬鹿跟前兒時,那馬鹿還沒死透呢,倒在地上不停抽搐。
空氣中,似乎還有一種奇怪的腥臭味道,令人作嘔。
“草,這馬鹿怎么這么臭???熏死人了?!?
孟德林他們被熏的直惡心,忙捂住了鼻子和嘴。
“不是馬鹿身上的味兒,馬鹿膻腥,但是不臭,這是剛才那玩意兒留下來的?!?
聞到了這股子臭味兒,沈國棟大概也就知道是什么東西了。
不過,眼下他可顧不了其他,那鹿還沒死呢,得趕緊放血。
沈國棟不顧空氣中殘留的臭氣,抽出尖刀,又從挎兜里拿出個酒瓶子。
沈國棟拿著東西上前來,一刀解決了那頭奄奄一息的馬鹿,然后用酒瓶子接住涌出來的血。
“可惜,瓶子帶少了。”
接完一瓶血之后,看著傷口依舊往外淌血,沈國棟十分惋惜的說道。
他吸取了上次的經(jīng)驗,再進山時特地帶了個空瓶子。
結果,還是帶少了,浪費了這么好的鹿血。
沈國棟看著那鹿血往地上流,卻沒有莽撞的直接就著傷口喝。
鹿血性熱,大補,對于他們這些沒結婚的小伙子來說,太燥,喝了沒好處。
之前趙雙喜連著吃兩頓鹿肉,都能鼻子出血呢,更別提直接喝鹿血了。
這個,真受不了。
公鹿已死,沈國棟讓馮立民和趙雙喜倆人給那鹿開膛。
他和張國福、孟德林分別守住三個方向,各自朝天空放了一槍,用來震懾附近的猛獸,也是怕那家伙去而復返。
那馬鹿太大了,馮立民幫著抬鹿腿,趙雙喜手持尖刀開膛破肚,然后割斷護心肢,取出內(nèi)臟來。
之后,趙雙喜讓馮立民去砍幾根樹枝,將鹿的肚子支起來,再往里面弄些雪,使那鹿快速降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