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野豬,看起來最少也得有二三十頭。
落雪以后,野豬打圈,公豬進豬群找母豬,所以這豬群就會越聚越大。
等開春以后,公豬就會離開豬群獨自闖蕩,只剩母豬帶著小豬了。
按照目前這個情形來看,應該是老虎一直跟在豬群后面尋找機會。
不想沈國棟他們試槍,正好驚嚇了豬群,那老虎不得已提前發(fā)動進攻,豬群這才倉皇逃命。
沈國棟一見是野豬群,二話沒說,立刻勾動扳機。
砰的一聲槍響,透過準星兒看到,野豬中槍倒地。
開槍,不光是為了打野豬,也是為了震懾那老虎。
豬群再次受到驚嚇,四散奔逃,沈國棟這邊,則是快速拉動槍栓,再次開槍。
沈國棟開了三槍,其中有兩槍擊中目標,最后一槍落空。
此時,剩下的豬已經(jīng)跑遠了,只剩下重傷的野豬倒地哀嚎抽搐。
沈國棟和趙雙喜倆人,誰都沒著急沖過去,二人等了大概有十多分鐘,四下依舊沒有什么動靜。
沈國棟端著槍,跟趙雙喜倆人背靠背,小心的向已經(jīng)死去的兩頭野豬移動。
來到近前發(fā)現(xiàn),地上倒下了一頭隔年沉,一頭母豬,還有一頭小黃毛子。
沈國棟開槍的時候明明看見,有兩槍中了,可眼下卻有三頭豬,想來應該是第一槍的時候,穿糖葫蘆了。
“雙喜,我負責警戒,你趕緊把三頭豬開膛,別捂了膛難吃?!?
沈國棟從綁腿上抽出刀,遞給了趙雙喜,他則是依舊端著槍,警惕的看向四周。
雖然沒見到老虎的影子,可也不能掉以輕心。
幸好,那老虎始終沒有出現(xiàn)。
趙雙喜動作麻利的將三頭豬全都開膛破肚,掏出內(nèi)臟放到一旁降溫,又用樹枝將豬肚子支起來,往里踢了些雪。
這樣能使豬快速降溫,不至于捂了膛。
野豬要是捂了膛,那肉可難吃了,又腥又臭的。
就在趙雙喜和沈國棟忙活三頭豬的時候,距離此地四五里地之外,一只斑斕猛虎,正從容不迫的啃食著一只三百來斤沉的跑籃子。
林間的風,吹來了遠處的血腥氣和火藥氣息,老虎抬頭看了看,黃綠色的大眼睛里似乎有些猶豫。
隨即,這大家伙低頭,拖動著野豬,往樹林深處走了。
另一邊,趙雙喜和沈國棟忙活了一陣之后,三頭野豬都處理好了。
可倆人這下又犯了難,他們出來的時候沒尋思能遇上獵物,根本就沒帶繩子,這三頭豬,可怎么往回弄?
打獵有打獵的規(guī)矩,出門打了多少獵物,必須全都帶回去,不能扔在山里。
獵物多少,那是山神爺賜的福,要是打死了獵物不往回弄,就得罪了山神爺。
其實,這也是一種變相的動物保護,防止獵人進山濫殺。
可眼下怎么辦?倆人,三頭豬,還沒有繩子等工具,咋往回弄???
“沒辦法,硬往回拖吧。雙喜你拽這頭母豬,我拖那兩頭小的?!?
小的雖然輕一點,但是兩個還沒有繩子,更難拖拽。
難得今天運氣好,一下子打死三頭豬,沈國棟可舍不得扔山上。
眼下天氣還沒那么冷,這野豬放山上一宿,不是被人撿走了,就是被野獸偷吃了,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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