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秋霜眉頭皺緊:“你打我沒關(guān)系,但你剛才說那話,分明是在故意找茬,怎能讓人信服?”
楚月嗤笑一聲:“誰管你服不服的,當(dāng)初你們欺負(fù)殿下的時候,可曾問過他這些?還不是隨便找個理由就動手打人?”
“殿下當(dāng)初實(shí)力太弱,生生忍了十三年,期間任由欺辱,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可你們呢,這才剛開始就受不住了。”
“我還沒開始打臉呢,等這鞭子抽到你們那嫩嫩的小臉蛋上,你們才會知道什么是絕望!”
說話間她目光仿若利刃一般自幾人臉上掃過,直看的幾人偏頭躲避,不敢與她對視。
見她們這樣,楚月笑得更加不屑:
“一群欺軟怕硬的懦夫,若是受不了,就自己找機(jī)會逃走?!?
“但我可提前說好,等到被抓回來,再落到我手里,那可就不是抽幾鞭子的事了?!?
說完,她抬手一甩鞭子,打在空氣中發(fā)出啪的一聲,口中喝道:
“聽明白了沒!”
幾人被那鞭子聲嚇了一跳,特別是墨秋霜,短短這一會兒,她已經(jīng)對這鞭子有些陰影了。
此刻聽到問話,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小心的應(yīng)了聲是。
這次沒被打,她松了口氣,其他幾人這才敢跟著應(yīng)了聲是。
“一群賤種,就是欠打?!?
這話罵的難聽,可墨秋霜一想到她們之前也總罵江寒賤人,頓時就不敢再多說什么了,甚至連忙按住暴怒的南宮離,不讓她沖動出手。
這都是她們欠的債,該還。
正當(dāng)她們松了口氣時,楚月突然抬手,又是一鞭抽在墨秋霜身上:
“我剛想起來,你不是啞巴嗎?怎么還會說話?”
……
吵鬧聲逐漸遠(yuǎn)去,江寒瞧著那個方向,目露驚奇之色。
他今天才發(fā)現(xiàn),陳師妹當(dāng)真是個人才啊,折磨人的小手段一套一套的,把墨秋霜她們治的服服帖帖的。
關(guān)鍵她還說的有理有據(jù),罵的合乎情理,讓人沒法反駁,更別說反抗了。
這幾人交到她手里,也算是找對人了。
杜雨橙同樣看的驚奇,甚至有些躍躍欲試:
“陳師妹干得好,就該這樣打?!?
“不,只是打還不夠,還要折磨她們的心,絕不能讓她們好過。”
江寒聽著只是點(diǎn)頭,他經(jīng)歷的確實(shí)挺多,但論起折磨人,他其實(shí)不太擅長。
“對了,師姐剛才說,是有什么事?”
聽到這話,杜雨橙才回過神來,面色變得嚴(yán)肅:“季宗主在外面,你要不要見她?”
季雨禪來了?這么快?
江寒心中一動,起身說道:“既然來了,我自然要去見上一面?!?
杜雨橙也跟著站起來:“一起?!?
“師姐不必?fù)?dān)心,她不敢動我?!?
江寒對季雨禪還是很了解的,如果對方真要對他動手,那早在逼死林玄的那天,她就會找機(jī)會動手。
而對方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動手,已然說明,她有什么顧慮,不敢出手。
但就算不敢動他,但對其他人就不一定了,師姐去了,會比他更危險(xiǎn)。
“墨秋霜她們雖然被封了修為,但畢竟是元嬰修士,師姐不妨去盯著她們,以免她們被陳師妹激怒后,做出什么事來。”
杜雨橙自然聽出了江寒話里的意思,猶豫片刻后才點(diǎn)頭:
“好,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