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病相憐的三妖
眼看江寒不為所動,它心臟一緊,撲騰著翅膀,伸長了脖子把鳥喙往那符文上點(diǎn)去:
“我簽,我馬上簽,我現(xiàn)在就簽!”
江寒順勢掌心一松。
?!?
清脆的撞擊聲激蕩虛空,符文蕩起金光漣漪四散開來,隨后有更多的金光絲線自虛空冒出,以極快的速度把小彩雕包裹起來,最后化作一道金光迅速從它額頭鉆入。
心中升起一道似有若無的聯(lián)系,那種對方一個念頭就能讓它爆炸的感覺,讓鳥心中很是沒底。
小彩雕仰頭望向江寒,又縮了縮脖子極小聲的說道:
“可、可以了吧?”
江寒松手把它放開,抬目看向邁步走來的那道身影:
“白師兄。”
“嗯?!卑足鍎聪蚨阍谝慌缘男〔实?,“不錯,有一絲朱雀血脈,養(yǎng)好了可以拿去燒爐子?!?
“朱雀血脈?”江寒目露疑惑,轉(zhuǎn)頭問道,“朱雀應(yīng)該是火屬性才對,你怎么是風(fēng)?”
小彩雕仰頭,略顯驕傲的說道:“本殿…我確實(shí)是朱雀血脈,不過現(xiàn)在還沒覺醒……”
“哦。”
江寒瞬間沒興趣了,都快化神了還沒覺醒,等它覺醒估計(jì)到猴年馬月去了。
“這兩個你打算怎么處理?”
白沐劍一手提著一人高的玄龜,一手提著被揉成一團(tuán)的血妖。
原本不可一世的兩個圣族妖修,此刻卻跟死魚一樣掛在他手上,眼珠子顫啊顫的,一聲都不敢吭。
“白師兄打算怎么處置它們?”
白沐劍微微一笑:“這兩種妖獸我還沒養(yǎng)過,帶回去養(yǎng)幾天試試?!?
他愛好不多,除了劍術(shù)之外,也就偶爾抓點(diǎn)小妖養(yǎng)著解悶,不過他養(yǎng)寵的技術(shù)不太行,能活下來的也不多就是了。
聽到這話,兩只小妖才終于長呼了口氣,身體逐漸停止顫抖。
剛才可真快把它們嚇?biāo)懒?,大家明明打的有來有回的,可它們突然眼前一花,就被對方提在手里了?
還有一道劍氣沖到了識海,隨時(shí)都能取妖性命,嚇得它們連大氣都不敢喘。
實(shí)力差距太大了,它們好歹也是化形大圓滿的妖修,可卻連自己怎么被抓的都不知道。
不過相比于這個,那個在上邊呼哧呼哧撲騰著翅膀的小彩雕,更讓它們窒息。
無論怎么看,它們也沒法把這個神色諂媚的彩雕,與它們英明神武,自信無敵的太子殿下聯(lián)系在一起。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體型縮小的原因,對方的聲音明顯有些稚嫩。
可對方身上的氣息卻那么熟悉,只需聞上一口就能確定,這家伙就是它們的太子殿下!
搞什么??!
那可是它們妖族的未來啊,現(xiàn)在竟然成了這副模樣,不但大敗被俘,還被人收作了靈寵??
小彩雕注意到了兩位屬下的目光,有些尷尬的偏過頭去。
虎落平陽,龍游淺灘,待我恢復(fù)實(shí)力……
它這副沉默的樣子,讓血妖和玄龜更加難受。
竟然能讓那位不可一世的殿下心甘情愿的為奴為寵,可見它的對手,那位劍宗圣子殿下到底有多么強(qiáng)大!
它們不敢去看那位圣子殿下,對方至今所做的一切,已然超過了它們的理解范疇。
在人族自稱同階無敵就已經(jīng)很離譜了,對方竟然跑到妖族腹地,把它們同樣號稱同階無敵的太子殿下單手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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