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外面,是公儀家主。
在看到夏瑜的那一刻,他臉色也陰沉得可怕。
公儀家主陰沉著一雙眼,目光落在夏瑜身上。
“夏瑜向?qū)В易哉J待你不薄,自從你來了這實驗樓,我一沒強迫過你,二將你奉為座上賓,你的要求我也盡量滿足。”
他怒氣沖沖,“可結(jié)果你就是這樣對待我們之間的合作的?”
“合作?”現(xiàn)在已經(jīng)撕破臉,夏瑜也沒興趣再和他繼續(xù)演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的戲碼。
夏瑜冷笑一聲,“公儀家主好大的臉面,嘴上說著奉我為座上賓,可實際上是我自己愿意來這里的嗎?”
說得好像她自愿來公儀家做客一樣。
可實際上,明明是他派人將她從比賽場上抓來,當時情況緊急,還用哨兵威脅她。
把她抓來,給她扣上抑制環(huán)。
結(jié)果竟然還有臉面在這里自吹自擂。
夏瑜坐在輪椅上,聲音冷淡,“我什么時候需要公儀家主奉我為座上賓了,你這公儀家,我根本就不想來!”
公儀家主氣得臉色鐵青。
他看到夏瑜身后的寧子振,“看來是我大意了?!?
他就不應(yīng)該讓寧子振跟在夏瑜身邊。
他以為在這實驗樓里,夏瑜一個向?qū)ё霾涣耸裁?,哪怕在多一個s級別的哨兵,也根本成不了事。
結(jié)果沒想到,竟然被兩個人摸到-17樓來。
幸虧被公儀淼撞到,按下了警報鍵,才截下兩個人。
他聽到聲音,就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
公儀家主向夏瑜看過去。
而夏瑜的身后,不僅有寧子振。
還有牧淵。
別的哨兵如何他盡可以不在意。
但是牧淵不行。
牧淵的家世與公儀家相仿,他如果真不明不白地死在這兒,對于公儀家來說,也是個大麻煩。
“牧淵指揮官,也要參與我公儀家的家事嗎?”
牧淵從人后走出來,“公儀家主,這并不是公儀家的家事。夏瑜向?qū)堑诰艖?zhàn)區(qū)的向?qū)Вc公儀家并沒有關(guān)系?!?
“您擅自囚禁向?qū)В@件事我不能不管?!?
公儀家主氣的一拍墻,“你這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你牧家,真的要和我公儀家做對?”
“公儀家主?!蹦翜Y的態(tài)度依舊溫和,但也同樣堅定,“我并不是在和公儀家做對,我只是履行我身為哨兵的義務(wù),保護向?qū)Ф?。?
“好?!惫珒x家主后退一步,“那就怪不得我了?!?
公儀家主退后。
他身旁的黑衣人立刻排成一排,擋在公儀家主身前。
公儀家主下令,“動手!既然來了,那就都留下吧!”
這些人,一個都不能走。
他看著對面的哨兵。
這些哨兵里,只有牧淵一個sss級別的哨兵,剩下的也就商硯樞一個ss級別哨兵,其余全是s級別的哨兵。
公儀家主冷笑一聲。
就這樣的隊伍,竟然也膽敢闖他公儀家的族地。
公儀家主一揮手,就有黑衣人出手。
而第一個應(yīng)戰(zhàn)的也是sss級別的牧淵。
但是公儀家主手下又不是只有一個sss級別哨兵。
隨后就是第二個,第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