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掌教!”
“拜見掌教!”
“拜見掌教!”
看到那籠罩向這邊的祥云,那包圍周海等人的數(shù)千萬甲士,還有整個書城的所有生靈,此刻皆拜倒在地,不敢有絲毫不敬。
因為那祥云之上的不是別人,正是書院掌教,書城的主宰。
他手握書院星海,在整個破滅星海,有著跟天地辰玄分庭抗禮的權(quán)力。
相傳,他是帝師的師兄,就連帝師見到他都要禮讓三分,這種人誰敢失禮?
隨著全城所有生靈跪下迎接,那祥云速度奇快,終于來到了周海等人頭頂。
隨著云霧散開一些,這才看清楚,上面正站著一行人,分別是慕容霄、李長青、陳創(chuàng)等人。
此時此刻,書院的掌教和所有掌座都來到了這里。
甚至周海還看到了一個熟人,曾經(jīng)稷下學(xué)宮的掌教,王黎。
如今,他竟也成了書院的掌座之一,正與所有人一般,目光冰冷的盯著周海師徒。
“弟子曦瑤,拜見掌教師伯,拜見各位師伯!”
秦曦瑤也在注視著這群人,思慮再三,她還是作揖行禮了。
書院屬于儒門,她作為儒門弟子,心中想當(dāng)然地以為,師父不愿意她失了禮數(shù)。
所以哪怕她修為再高,在這些長輩面前,該有的禮數(shù)也得有。
當(dāng)然,要是這些人不識好歹,繼續(xù)針對師父他老人家,她也絕不會手下留情。
禮數(shù)歸禮數(shù),維護師父是維護師父,這是兩碼事,不能混為一談。
“曦瑤,你的師父不在這里!”
祥云上,慕容霄負(fù)手而立,面容威嚴(yán)地看著秦曦瑤道。
“哦,這么說來,大師伯覺得我?guī)煾笐?yīng)該在哪里?”
秦曦瑤冷哼,故作請教道。
“大師伯不會告訴曦瑤,那荒古大界的帝師才是曦瑤的師父吧?”
“奉勸大師伯一句,想好了再說,弟子曦瑤不想在師父她老人家面前做過分的事,還請大師伯不要逼迫曦瑤!”
不等慕容霄說話,秦曦瑤又緊跟著提醒了一句。
那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慕容霄真要敢這么說,她一定會動手。
聽到她這話,不僅慕容霄,包括李長青等人,全都不自覺的嘴角一陣抽搐。
這尼瑪?shù)模抖疾荒苷f,你問個勞什子的問題啊。
這怎么回答?
有了蔡玄夫婦的前車之鑒,他們都沒有直接稱呼周海為邪魔了。
可秦曦瑤這般霸道,還是讓他們有些手足無措。
沒辦法,壓根打不過啊。
如今的秦曦瑤,在他們眼中簡直深不可測,荒古大星的帝師不出,他們壓根沒把握收拾面前的這對師徒。
最后關(guān)頭,眾人不得已將目光看向了周海,眼中帶著一抹苦澀。
似乎想叫他管管這個弟子,但又說不出口。
畢竟真要說了,就等于變相地承認(rèn)周海身份。
可不說,他們又實在沒有辦法。
“師兄,好久不見!”
“沒想到千年過去,再次見面,竟是這般場景!”
終于,周海說話了。
這一路上,從進城開始,他就沒有著急趕路過,幾乎是一步一個腳印走過來的。
這不是他想看路邊的風(fēng)景,而是在給書院機會,給所有人機會。
他想看看,還有誰是清醒的。
可惜,三個多月過去,將近四個月了,一直都沒有人出來迎他。
甚至于,當(dāng)他到達目的地后,這些人還做出了開戰(zhàn)的應(yīng)對。
這一切無不再證明一點,這些人,全都迷失了。
他們并沒有徹底成為盜運,但卻迷失了本性,他們已經(jīng)不再是曾經(jīng)的自己,連真我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