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北你放肆!”
“竟敢跟我中州圣祖這般說話!”
燕藏山身旁,燕帝眼神一厲,大聲喝道。
然而辰北壓根不搭理他,眼中只有燕藏山。
“燕藏山,我很清楚你今天的目的,也知道你中州的委屈!”
“沒錯,堂堂無上道統(tǒng),威嚴(yán)不容挑釁。但你紫燕皇朝,又何嘗沒有借助今日之事發(fā)作,試探我北荒的想法?”
“說什么今日的兇手是魔,這個說法,我想你自己都不相信吧?”
“可我告訴你,最好絕了這個想法,否則后悔的只能是你中州!”
“今日那人和我?guī)煾该摬涣岁P(guān)系,但絕不是我?guī)煾副救?!?
“今日不戰(zhàn),我辰北遲早一天可以給你中州一個交代。但你們?nèi)粢_戰(zhàn),大可隨時動手,我北荒書院奉陪到底!”
沉吟片刻,辰北冷冷道。
“呵呵呵……如此三兩語,就想了斷此事,辰北小友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中州了吧?”
燕藏山心中一動。
他為人沉著,看似與世無爭,但身為中州圣祖,有機(jī)會讓中州更強(qiáng)大,他絕不可能放過。
就如辰北所說那般,今日周海所行之事,的確激怒了整個中州,同時他也想趁機(jī)試探北荒。
可現(xiàn)在,他試探到了。
從辰北師兄弟二人的態(tài)度上,他看得出來,北荒不懼一戰(zhàn)。再加上周海逃離,他終究有些心緒不寧。
說到底,帝師不死,誰也不敢保證是書院的對手。
可辰北三兩語,就想讓中州重重地拿起此事,再輕輕放下,獨自承受委屈,這也是不可能的。
“那你想怎么樣?”
辰北冷漠道。
他是霸王,不懼戰(zhàn)斗,但沒必要的戰(zhàn)斗,他也不會去戰(zhàn)。
今日之事并非他所愿,如果可以不戰(zhàn),他也不想因此而導(dǎo)致生靈涂炭,所以他做出了退讓。
“我可以等你的交代,但今日那周海的所作所為,你也看到了,我中州絕不能輕饒!”
“接下來,我中州頒發(fā)必殺令,你沒意見吧?”
“你也說了,他是魔。想必,你書院也不會阻止我中州屠魔吧?”
燕藏山沉吟,漠然道。
“呵呵……你中州若能拿下此人,那最好不過。本身我?guī)熜值芏四芙o出的交代,也只是此人的性命!”
“所以不管你是真想對付此人,還是想借此對付我?guī)煾?,我都可以答?yīng)你這個條件。至于能不能做到,那是你們的事!”
“如此,夠了嗎?”
辰北冷笑,幾乎把所有的話都挑白了說,一點遮羞布也不給燕藏山留。
“好,辰北小友的這番話,老夫記住了!”
“回頭還請書院也傳下必殺令,若讓那周海藏匿在北荒書院,我中州一樣可以視為宣戰(zhàn)!”
燕藏山眸光一動,辰北都說到這里了,他也不好步步緊逼,只能借坡下驢。
至于回頭如何操作,那就是他的事了。
……
這一日發(fā)生的事,很快震動整個中州。同一時間,消息也快速地傳到北荒、血域等地,各大道統(tǒng)無不震驚。
“怎么會這樣?”
“小師弟為人雖然放蕩不羈,大多時候都不靠譜,但為人純善,從來都不是一個嗜殺的人,他怎么會做出那種事?”
兩日后,就連書院中閉關(guān)修煉的慕容霄都被驚動了??粗蟮钪械囊蝗簳焊邔?,他忍不住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