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反應(yīng)的他,瞬間向后平倒下去,又一個鯉魚打挺還沒徹底起身。
    眼中余光瞟到黑煙滾滾中。
    大兇恐怖隱藏。
    陸鼎甩動手上血滴子,引得黑煙成旋成渦,伴隨著血滴子那獨特的嘶嘶聲。
    鐵鏈放長。
    纏身裹腳。
    一放而去??!
    這一招伴隨著旋渦中黑煙涌出。
    似流星錘招式中的黑蟒出洞,又似霸王卸甲。
    黑煙滾滾,各種恐怖顯露半分真容,猙獰殘忍。
    耗子精剛剛鯉魚打挺起來的身體,被高速旋轉(zhuǎn)的血滴子,直接打中譚中穴。
    又因為其中加持力量實在太大。
    這一擊,沒打飛耗子精,而是直接將他胸口譚中打穿,打碎?。?!
    骨頭鮮血一起噴飛。
    血滴子從它前胸穿進(jìn)后背穿出,力量去勢不減,還在往后飛行,高速旋轉(zhuǎn)的抖落身上鮮血。
    噗?。。?!
    一口鮮血從耗子精口中噴吐而出,潑散成霧。
    它往后踉蹌幾步。
    低頭看著自己胸口破開的大洞,以及一直往后飛去摩擦它血肉的鎖鏈。
    臉上露出慘然表情,雖然難以相信。
    但它知道,自己就是輸了。
    而且,它還將自身的九節(jié)鞭造詣發(fā)揮到了極致。
    而陸鼎卻是把血滴子這種奇門兵器,當(dāng)成了流星錘使用。
    其中高下,不用多說。
    它實在想不明白。
    自己一個在兵器之道深造多年的妖怪,怎么就比不過眼前這個年輕的人類呢。
    耗子精沒有糾結(jié)這個問題。
    它只是看著陸鼎,想說出兩人開打后的第一句話:“我”
    瞳孔中倒映幾十米開外的陸鼎,在它開口的一瞬間,腳下地面崩碎,掀開的石板高于山岳。
    可見陸鼎這一腳借力,用了多大力量。
    仿佛瞬移一般,來到耗子精面前。
    探手去金肌玉骨熔鑄而成的手掌,在耗子精眼中不斷放大,直接打斷了它想說出口的話語。
    一把捏住其面部。
    恐怖力量,推著耗子精身體倒飛而去。
    陸鼎的聲音這才響起,同樣,也是開打后的第一句話。
    “你不配和我說話?!?
    碰!?。?!
    就看耗子精的腦袋被陸鼎按著,直接砸到了原本在遠(yuǎn)處矗立,現(xiàn)在已是背后近前的石敢當(dāng)上。
    腦袋如西瓜,碎的那叫一個徹底。
    紅的白的,染上石碑。
    最后一顆帶著不甘情緒定格的染血眼珠,滾落到陸鼎腳邊。
    就這么靜靜地盯著他。
    仿佛再說,我還有籌碼,我還能爭取,我輸?shù)闹皇窍菘真?zhèn)下,我那洞府中三十多名孩童的生命。
    不是輸?shù)奈易约旱摹?
    你為什么不讓我說話。
    陸鼎冷漠抬腳。
    吧唧。
    那顆定格著不甘眼神的眼珠,在他腳底爆漿。
    “我從不跟作惡妖魔過多廢話。”
    其實不用它說,陸鼎都知道它想說什么。
    無非就是,我還有什么寶物。
    我還有多少信息,我知道無妄的誰誰誰,躲在哪兒。
    我想用這些東西來買我的命,求求你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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