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歹也是749調(diào)查-->>員,竟做這種收了東西,卻不尊規(guī)定之事,背信棄義,還躲在暗處偷襲,你算什么749調(diào)查員!?。。 ?
    聽到這話的陸鼎,緩緩從王座上站起。
    抬手間。
    暗紅色天幕風(fēng)暴狂涌,云霧攪動,極致的鎮(zhèn)壓之力蓋落,古樸石碑在風(fēng)暴中緩緩?fù)露鴣盹@形。
    隨著陸鼎抬手一壓。
    砰?。。。?
    鐵畫銀鉤寫著‘石敢當(dāng)’字樣的石碑,轟然砸下,天搖地動,藍色的海洋不停翻滾。
    耗子精后退一步,臉色驚恐,仿佛見了鬼一樣。
    “石石敢當(dāng)?。。。?!”
    “你你想做什么我們可以談,我們可以談的,對對對,你你想殺陳是吧。”
    說話間,耗子精眼神悄然發(fā)狠。
    毫無征兆的一把抓住陳提前,高舉身前。
    “我把他獻給你,你殺,你隨便殺,只要你放過我,別說陳了,你想殺誰,我就為你去抓誰,放過我,放我出去,什么都可以。”
    耗子精一邊說,一邊瘋狂的掐動手訣。
    別誤會,他不是想破除陸鼎的死身黑獄,這個想法他剛剛就嘗試過了,完全是癡人說夢。
    他現(xiàn)在所掐的手訣,是想喚醒‘無妄’組織古老傳送陣。
    妄圖以無妄的傳送陣,強制破入這詭異的術(shù)法,將他帶走。
    可結(jié)果卻是,失聯(lián),失聯(lián),信號不好,檢查網(wǎng)絡(luò)連接
    給耗子精急的,手上火星子都快掐出來了。
    石敢當(dāng)?。?!
    那可是石敢當(dāng)啊?。?!
    被它鎮(zhèn)了,那就是生不如死,放我出去?。。?!
    陸鼎也不著急,反正都到死身黑獄了,自己要是讓他跑了那自己就是這個↓。
    它要是能跑出去,那它就是這個↑!
    陸鼎一步步從王座之上走下,看著高舉陳做擋箭牌的耗子精,他只覺得嘲諷。
    “怎么?現(xiàn)在又不是你委曲求全要救他的時候了?”
    陳也很難相信,相伴他從十八歲走到現(xiàn)在的唐老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
    耗子精舉著陳擋在面前:“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老鼠這玩意兒天生膽小,那高大到能頂上天去的石敢當(dāng),早就嚇破了它那顆鼠膽。
    那洶涌彌漫的鎮(zhèn)壓之力,可不是假貨能擁有的。
    別人不識此物恐怖,它還不認識嗎。
    陸鼎從王座邁下:“既然你知道我是749調(diào)查員,就應(yīng)該也能想到,749從不和妖魔講道義?!?
    “至于偷襲嘛”
    陸鼎伸手一指石碑。
    眼睛里紅光亮起,聽一聲激昂熱血的氣浪聲響起。
    嗡?。。?!
    陸鼎嘴角彎上弧度,黑煙從嘴角冒出:“待會兒你的歸屬,就是死在石碑上,現(xiàn)在我提前透露了你的死相,可別再說我是偷襲的了哦?。。?!”
    既然你說我偷襲,那我提前告訴你,這就不算偷襲了吧。
    免得它輸不起,又菜又愛叫。
    臉上的笑容在瘋狂之中,略顯病態(tài)。
    周身竅穴打開,釋放黑煙滾滾。
    威勢陣陣而來,兇殘恐怖。
    耗子精再次后退一步,眼神余光,不停掃向矗立的石碑。
    忍不住問了一句:“你不用它?”
    陸鼎搖頭:“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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