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著女孩兒,陸鼎看向傅星河做著離開之前的詢問:“王氏的兒子怎么樣?”
    妖魔得殺。
    但是,事兒也得做。
    人家報案人的兒子,你不能不找啊。
    “他是那法器中,年紀(jì)最大的,所以,殺雞儆猴這種事兒,就落在了他身上?!?
    “雖然沒死,但是受傷有點嚴(yán)重,已經(jīng)緊急送到醫(yī)院去了。”
    如果不是特殊情況的話,傅星河高低要把他留下來,讓陸鼎看一下,好心里有個數(shù)。
    雖然不是必須。
    但今天報案人‘王氏’是這件事情的導(dǎo)火索,既然是靠著人家舉報過來辦事兒的。
    那就得給人家有個交代。
    活著就好。
    陸鼎說著:“行吧,安排人后續(xù)跟進(jìn)一下?!?
    “另外,把文姓兄弟倆的死亡賠償做文件,封檔案后,把錢領(lǐng)出來,發(fā)給王氏和他兒子,至于他兒子醫(yī)院的費用,從白嶺749的賬上走。”
    如果不是因為文氏兄弟倆,轉(zhuǎn)頭給報案人漏了,‘王氏’的老公也不會死。
    現(xiàn)在兒子受傷,一時半會兒好不了,家里就一個女人,又要照顧兒子,又要維持家用。
    以后還要生活。
    這要是再不給點幫助的話,恐怕這一家子會活的艱難。
    雖然操作上有點違規(guī),但是無所謂。
    這種小違規(guī),對于陸鼎來說,完全就是小意思。
    “知道了陸哥,那我現(xiàn)在就去辦,順便去統(tǒng)計一下關(guān)于陷空鎮(zhèn)的信息?”
    陷空鎮(zhèn)這地方,在白嶺邊兒上,歸白嶺管,但是又跟白嶺城區(qū)挨不在一起,反而是接壤了枯骨道749的管轄區(qū)域。
    所以情況有些復(fù)雜。
    需要核對的信息比較多。
    這也是有輔調(diào)的好處,不用陸鼎親自忙活。
    “行,那你先去,我?guī)ヒ惶苏辜??!?
    傅星河讓開位置,示意陸鼎先走。
    他牽著女孩兒。
    坐上749的專車,帶著人浩浩蕩蕩就往展家去了。
    雖然陸鼎自己飛也行。
    但是俗話說得好,先敬羅衣后敬人,也不是說陸鼎對新城有什么刻板印象吧。
    這地方就是民風(fēng)‘淳樸’
    萬一到時候給他來一出誤會,說他上門要錢,再跳出個人質(zhì)疑一句,你還是白嶺749特派員了?
    你要是白嶺749特派員,那我就是白嶺749局長。
    這種小說中的經(jīng)典橋段,陸鼎還是該避免就避免吧。
    與此同時。
    另外一邊。
    梔子街,展家偏院。
    不點燈光,略顯昏暗的房間中,少年緩緩從床上坐起,眼神中絲絲迷茫閃過,一寸,一寸的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
    “這這里是展家”
    展停舟有些難以置信,他居然回到了數(shù)百年前的展家??!
    他的大腦有些宕機。
    多年的記憶,一同涌來。